“没事,就是稍微受了点惊吓而已。”路远道。
“那就好。”罗毅点点头。
“快救火啊!”这个时候,周围的邻居什么的也都过了来,甚至还有人已然有所准备,提着时不时洒点水出来的盆子或者水桶,七手八脚的,倒也蛮快就熄灭了火焰。
只是虽然火焰还是被很快扑灭,但被烧着的房子,其实已经有了不小的损失。
看从火海里救出来的这人,并不是那种富裕的人,估计这样的损失对他来说,虽然不至于承受不起,但总归是要心痛好一阵子了。
不过这点他们也实在爱莫能助,不,不能说爱莫能助,要想帮助他的话也简单,钱而已,他们当中并没有谁是特别缺钱的。
问题在于,这个先河,不能开。
想到这些,众人还是自觉地趁现在那些邻居们上前来问候那人的时候,撤了。
忽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大家的兴致都被影响了,也就没谁还有继续玩的心情了。
回到客栈,罗毅这才从怀里拿出了他捡到的那块令牌。
令牌总体乌黑,泛着寒气,正面是一个大大的“杀”字,反面是一把看着就心生寒气的剑。
这令牌,恐非凡物。
众人围着一看,都默默地沉思了起来。
“杀手?”
“不对,至少也该是某个杀手组织,要不然不应该会有令牌。”
“也是,孤身一人的话,令牌是多余的。”
“我在想,会不会是,杀破狼的人?”这时,杨安弱弱地道。
讨论一顿,这也不是没可能。
“杀破狼三人一组,据我所知,他们以姓氏为组别,一杀一破一狼,如果他们是有令牌的话,那么这个‘杀’字的令牌,应该就是其中单名为杀的人的了。”罗毅道。
“小蚕?”杨安直接就问小蚕。
“嗯,是一个叫吴杀的叔叔的令牌呢,吴组接受了温柔妹妹的委托,负责解决那些跟在温柔妹妹身后的尾巴。唔,但为什么要叫尾巴呢?”小蚕解释了一下,但随即就疑惑起来了。
“因为他们怎么也甩不掉啊,就像是一条尾巴一样。”温柔笑道。
“唔,这样吗?”小蚕显然并不很接受这样的解释。
但她并没有去问天意,不是什么问题她都需要去问天意的,尤其是在她也不需要太在乎的情况下。
“那个……温柔前辈,能问一下,那些尾巴的目的是什么吗?”杨安对于称呼这一点是相当的无奈的,按理来说,他该喊温柔一声奶奶,可是,这真的喊不出口啊。
“一些想赚钱的家伙而已,每年都有很多不怕死的。”温柔答道,也不知是答了还是没答。
“能说得直白一点吗?”杨安消化了一下,但并没有消化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于是道。
“说得直白一点就是,早年因为一些事情,有很多人对我的身份很感兴趣,为了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和来历,悬赏的金额一年比一年夸张,现在的话,大概已经有十万紫金币的价位了吧?”温柔不确定的道。
“娘,你说的是三年前的价位了,现在又翻了一番。”水琴琴道。
“所以是,二十万紫金币的价位?”杨安的眼睛顿时就绿了。
二十万紫金币,这是他现在完全无法想象的价格。
虽然冰石的事情已经顺利展开了,接下来的话,就是按照杨安起先的打算一步步慢慢来,总之,一百万金币的定价,杨安觉得自己不会让步,而冰石,也值得起这个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