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要带她一起。反正走也走不出去,还不如死在同穴,还望答应。你若怕影响我发挥,大可以让我表兄照顾她!”
他想拓跋武在大战之际,肯定会答应他的要求,岂料拓跋武摇头道:“这个不可以!她将是我们这次比武的赌注,试问哪有将赌注赔给别人,空手翻盘的?”
拓跋武心思缜密,阴谋诡计比比皆是,岂是云稹这等处世未深的毛头小子所能比的。
云稹此时此刻真成了完全被人牵着鼻子走,在路上还不敢大声出气的一种人。他狠狠地盯着拓跋武,鄙夷他竟然以女流之身做赌注,也未免有些恬不知耻了。
“你放心!我没允许她死,她就死不了,在你我痛痛快快地一战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谁也别妨碍谁?”拓跋武似乎能从中感觉到云稹的顾忌,信口直言道。
云稹觉得事已至此,只能让崔昊在这里看着她,等打败拓跋武之后再定计议。当即笑道:“拓跋兄,这场比武不公平啊!”
拓跋武双眉拧在一起,沉声问道:“如何个不公平了?你赢,带走她;你输,我替你们合葬。”
饶是云稹和雪姬情深,听到“合葬”一处的时候,也颇有些尴尬。幸而云稹反应神速,摇头道:“非也!如果你输了,就答应我办件事情。若果你不答应,我宁可坐以待毙也不会与你打斗一场的。”
拓跋武脸色在殷红长发下突兀地变了数次,闷声狂笑道:“好小子!恁地不怕死,我答应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