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在母亲逝世的那一刻早就做了了解,任凭伙计仍然少爷长少爷短的喊着自己,总抹不去当时败落的阴影。
倒让自己好奇的是,楚晚晴不知何时已到了自己身旁,但是还是昏迷不醒。
他费力地回想着前几天的遭遇,对楚昕辞这个人越来越想不通,无意瞥见了桌案上的书信,打开后全是如何医治楚晚晴所中之毒的方法。
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云稹瞧着楚晚晴脸色红润丝毫不见褪去的样子,心里当时就软了下来,道:“不管她祖父怎么想,她始终是我妹妹,绝对不能让她有事!”
当下便按照书信上所教授的方法,替楚晚晴打通筋脉,因为她所中之毒罕见而且耽搁的时间太长,所以医治的过程要比较漫长一点。
云稹基本上将楚晚晴身上的毒物驱散的差不多了,可是信纸上还说须得《长空赋》最后一重,将她体内的血气重新引导,方可痊愈。
无奈地云稹苦笑道:“第十重功法,我现在尚且没有学会啊!也不知这送信人是真的有心救晚晴,还是在变法捉弄我云稹,真是无语透顶!”
他也犹豫着给楚晚晴把过脉,觉得一切都恢复地不错,当下也就没太在意这些,心想以后要是参悟出来,再医治也不迟,反正现在她也没有大碍。
第二天清早,楚晚晴终于睁开了眼睛,感觉自己好像是做了个极其漫长的怪梦,可惜如今梦醒了,望着眼前日夜思念的人,心里却充满害怕。
她怕自己这样叫醒趴在她床沿上的云稹,自己又会独自进入可怕的黑暗与孤寂中去。
只能捋着云稹早已散乱蓬松的长发,哭笑不得,慢慢地又回想起儿时的过往,陷入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