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不然,现在一个王仙芝又在你眼里能算的了什么。”
云稹冷哼不语,继续凝神细听。
徐慧瞪大着眼睛,颤巍巍地指着云稹问道:“老师,他也是……”
鱼素尺还没反应过来答话,却听云稹直言道:“不是!我与他没什么关系。”
“老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徐慧见云稹对鱼素尺的成见颇深,不好意思再去他那里碰钉子,转而问起鱼素尺。
鱼素尺不知是有意要刺激云稹还是在替徐慧说明情形,便将他在甘州时前前后后的事迹说了个便,道:“老朽知道你恨仙芝,无奈的是老朽不能出手教训他,你我虽有师徒之名分却无其实,故而才想让你学会炼气,才好阻止他的阴谋。”
云稹依旧冷冰冰地不动不语。
见云稹那副德行,鱼素尺真是没折,只好唏嘘道:“小子!在你们三人中,老朽最看的起的是慧儿,她虽没有与你和仙芝并论的武功,但在才华和厨艺上却又很深的造诣。今日将她托付与你,如果你敢欺负她,当心老朽打烂你的屁股!”
云稹本想开口拒绝,但见鱼素尺皱眉的样子又瞥了眼楚楚依人的徐慧,一时也不作答不了,心想现在任你说了算,反正到最后来个不认账就可以。
“慧儿,你和紫鸢丫头先收拾东西,老朽有话要对云稹讲。”
徐慧心略神会地一笑,径直将桌子上的菜肴撤了下去,房子里的灯火余晖随风飘来摇去地映着桌前无语的两人。
云稹沉闷着头,径直拨弄着手指,有意无意地望鱼素尺那里看一眼,正见他在看着自己,又将脑袋勾下去,反复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