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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空赋》正文 第一章 隐情
在等待什么,而牧野雄身上从脖子以下脚踝以上,已被周阳划了十余剑,但是这些根本不足以致命,大体上来说基本都是些轻微伤痕,也就胸口上的那道口子稍微看起来长了些。

    牧野雄的白衣上已成血红之色,蓬勃的散发随剑风席卷不停,乍看起来倒是有些可怕,边发动着凌厉的进攻边歇斯底里地问道:“为什么如此逼我?”

    刷刷刷!

    周阳三招剑势将牧野雄的凌厉剑招化解地干干净净,单脚立在高台的柱子上,冷漠依旧,道:“曲家庄五十多口性命都在等着你去偿还,你却还再嘴硬问个不休,实在是厚颜无耻至极,你这种人活不了?”

    “你……”

    牧野雄回头望了望底下的人,脸上渐渐生出了恐惧的样子,自忖今日点子不正还是走为上计,狰狞地笑了笑,狂甩动着袖子,里面的暗器如同蜂巢一般涌出,悉数打在了石柱上,每一根只留下丁点头来,其余的均被打入内部。

    但是,场子中却没了周阳的下落,当他有所发现的时候,已经有点迟了,左胸口上斜斜的锈剑兀自穿透了过来,顿时眼前一黑,只听身后那个怪声音响起:“剑,是杀人的武器,你不该轻视了它,所以该死……”

    周阳慢慢地从身后抽出了他的剑,涩声道:“记住它的名字,叫做墨魂。”

    这一幕的陡变谁也没能料到,没有人为牧野雄这种败类唏嘘,更没人为周阳替天行道鼓掌雀跃,在他们看来这只是场比剑,周阳未免做的太过分了点。

    云稹和崔昊坐在前排,自然在台上发生的一幕,他们都听得清清楚楚,回眸望着孤寂的周阳,半天也不知作何感想。

    ……

    周阳擦拭着他手中的墨魂,印了血色的锈剑好像有了生命似的,再擦拭过后变得格外耀眼锋利,扬声道:“此贼子作恶多端,奈何一直躲在北海无人知晓,今日我周阳便要将他的罪过昭告天下,以还逝者一个公道。”

    底下的人能认识他们两人的都微乎其微,更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又如何替他决断呢。

    正在群雄迷茫之际,忽听空中响起一个声音,道:“剑宗真是了不起,竟把你这种人也请来了,他难道不知杀师灭门之辈还有脸在此大话江湖?”

    此人的内功显然已达上乘境界,每一句话都说的振振有词地扎在周阳的心间,他不由寻目望去,只见刚才他站立的石柱上却出一个人。

    那人粗布烂衫,脸色像是冰冻过似的铁青一般,身子骨上很难找出一丝活气,唯一可算是活物的就是他不停转动的眼珠子。

    周阳长吁了口气,自知他所做的事情不可能会被人理解,也就没什么辩解的必要了,寒声问道:“不知阁下是何许人也?周阳自知罪孽深重,本就死不足惜,但是好歹也得死个明白吧!”

    那人忽然龇牙冷笑了片刻,反问道:“我追寻你数月,你难道毫无察觉吗?算了,你可知道泸州城墙上鱼和驴的事情吗?”

    鱼和驴?

    这两种动物基本上从不会被人拿在一起相提并论,众人见那人张口说出,虽是不明所以但已哄然而笑,可是当事人周阳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三个月前的泸州不知从哪里多了一只发狂的驴子,在街头横冲直撞地破坏各处生意,当地官府实施捉拿的时候,它却怒吼一声径直上了城墙,没过多久便口吐白沫而死,城墙上还留着它的一寸舌头在外,死状颇为恐怖。

    当人抛开它的肚皮时,却有一只不大不小的鱼在其腹中肆意啃食,后来听说那只鱼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周阳那么害怕的原因不是其他,因为那头驴子的主人正是自己。

    他抬头想要问个明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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