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关灯 特大 直达底部
《长空赋》正文 第四十八章 百无一用是书生
本书,崔昊只是粗略地读过几次,但是每次都没能读完,现在要说起里面少了的内容,倒还真是一言难尽,只好苦涩地绷着脸摇了摇头。

    云稹漠然一笑,宽慰道:“由他去吧!你们暂且各自忙你们的,我倒是想和那个人再去会会,再说让雁衡阳一人独自犯险,实在不是君子丈夫之所为。”

    晌午之后,云稹囫囵用过些早点,便火速上马出了长安城,他不知道雁衡阳会去哪里,但是回想起在来长安的路上时,雁衡阳所提及的芥子令好处,八成是去了洛阳东市找羊叔子。

    “驾驾驾!”

    一路上,云稹的速度飞快至极,两边的雾气变换不定,但是他根本无暇关照这些,他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洛阳。

    洛阳,子夜。

    街道早已黑暗无色,只能凭借仅有的几盏红灯笼为行人指引,倒也似模似样地照出了条路,云稹走过一次能有影响,这条路无疑是通往东市最短的途径。

    也不想那么多,仍是策马赶路直至东市门口方歇,牵着马望了眼繁华依旧的场面,竟有许多伤感之处,也许他是刚从长安那个不近人情的地方刚出来的吧,总会有些不大适应。

    东市的夜里可以说是中原最富饶的夜,用当地的话说就是,没有挖不空的金矿,没有填不平的长河,唯有取乐不尽的东都。

    但是如此引人的场所,说书的场地今天却被卖胭脂水粉的占据了,说书人也不知去向,云稹尝试着在繁华街头寻找他,但是结果让他并不怎么满意,只好孤零零地又去找老两口的那间破旧住所。

    很奇怪,他明明是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找到的却不是他们的住所,而是一间琳琅的豪舍。

    他也先后打听过这里的主人家和邻居,不过他们大抵上都是指东说西的胡言乱语,好像压根就没打算告诉他似的。

    正当他盲目地在各处游走不定的时候,忽然听见楼上的吆喝声:“李兄弟,你怎么也到了洛阳,外面冷,何不上来喝杯酒暖暖身子?”

    云稹抬头凝眉望去,首先进入眼帘的是‘杜康坊’明晃晃的金字招牌,直至在三层楼上才看清刚才吆喝人的面貌,醉卧楼台之上,空吊着左臂朝下挥舞,右臂像是空空如也,见此情形,云稹想都不用多想地飞奔上楼。

    “雁大侠,你怎么找到这么好去处消遣,可让我一顿好找啊!”

    他一边埋怨着边拾起旁边的酒肉撕扯了起来,惹得周边众人啧啧称奇,杜康坊顾名思义能在此聚会的多是些文人雅士,乍见有个别样破坏气氛的人,都会倍感晦气。

    雁衡阳只是微微一笑,任由他去肆意吃喝,略带鄙夷地瞥了眼旁边的那些动不动只会哭鼻子的文人骚客,缓缓抿了口酒,悄然道:“你也是来寻找羊叔子他们的吧!”

    一直忙着狼吞虎咽的云稹闻言,点了点头。

    雁衡阳见他那副样子,心知是在路上饱受极寒之苦,很知趣地兀自去饮酒了。云稹大吃一顿后,自感体力已恢复的差不多了,举目望了眼周围的那些人,大约二三十来个人,七八张桌子,他们大概都是三四个一桌,乍看上去还真有些对影成三人的感觉。

    平日里见惯了虚伪无能的士子,云稹自认为他都能接受那身酸气了,但是见到东北角的那桌人后,这种感觉突然不复存在。只见他们在严冬的天气里似模似样地挥着扇子,嘻嘻哈哈地谈笑风声,显得像是自己有多能耐似的,更有甚者还坦胸而坐,实在不明白这些狂人作的什么死。

    那三个文人像是意识了云稹对他们无形的嘲讽,摇摇摆摆地走了过来,哐地一声把酒坛子摆在了云稹眼前,道:“粗鄙乡野,井底之蛙,你端坐这里神气什么?”

    

-->>(第2/3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