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怒喝,人随未至,气已先发,道心居外灵鸟惊走,古木摇晃,难以承受来人怒气之威!
却见白玄玑仍稳坐道心居内,缓缓为两只茶杯添上了茶水:“耶,道友啊,吾已经为你沏得一壶好茶,此时品用时机正好,若是耽误了时间,只怕吃亏的只会是道友你啊。”
“哼!我倒要看看你要给我一个怎样的解释!”
怒哼一声,一道青影闪入道心居中,坐在了白玄玑的对面,正是被白玄玑骗去试探杨国忠真正实力的青衣子。
青衣子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香茗入口,却是让青衣子嫌弃的皱了皱眉,随即放下茶杯,从怀中取出了一个造型别致的酒坛。
“呸呸呸!”青衣子把口中茶水吐了出来,将酒坛放在了石桌上,“喝茶一点儿也不过瘾,来,吾今日请你品尝点好货!”
说着,青衣子将酒坛打开,顿时一股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就连方才被青衣子惊走的灵兽飞鸟也都盘旋回到了道心居外,似是被这坛美酒给吸引了过来。
“白先生,青衣子前辈…这,这是什么酒啊,好香啊……”
未等青衣子为自己和白玄玑斟上酒,就见陌云曦从屋内走出,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青衣子手中的酒坛,说话时已经咽了好几次口水。
“去去去,”青衣子连忙将酒坛抱在怀了,“这可是我辛辛苦苦带回来的美酒,你们就馋着吧,这酒只能我一人独享!”
青衣子作势就要抱起酒坛饮酒,白玄玑见一旁陌云曦委屈的模样,摇头笑道:“青衣道友,若非是吾,只怕你今日也喝不到这坛好酒吧?子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道友何不让我们一起尝尝呢?”
“呸!”青衣子心的放下酒坛,啐了一口白玄玑,“提起这个我就生气!你让我去相府探查一番,真意便是让我去试探那杨国忠的修为吧,若非我有所准备,只怕就要在那奸相手中吃了大亏了!”
青衣子虽然嘴上抱怨,但也并非当真不愿将美酒与白玄玑二人分享,拿过先前两只茶杯斟满酒后,又冲陌云曦勾了勾手指,陌云曦眼中一喜,连忙返回屋内取出了一只酒碗来。
“呵,你这子还挺贪心,”看着陌云曦手中大大的酒碗,青衣子一咧嘴,“这世上啊,怕是除了你的那位师尊君东临,也就只有我们两人会允许你饮酒了。”
陌云曦神色一黯,却是很快恢复精神,问向白玄玑道:“白玄玑前辈,你让青衣子前辈去探查相府,莫非道枕玉虚失窃还与相府有关不成?”
白玄玑微微一笑:“是否与相府有关尚不得知,不过道枕玉虚此刻应该是在长安地界,去趟相府总是没错的。”
“哈哈!痛快!”痛饮一口美酒的青衣子爽快的喊出了声,“白玄玑,你说那奸相若是发现我走之后还顺走了他一坛好酒,怕是要气得七窍生烟吧?”
“只怕不只是七窍生烟,能够安然无恙从相府离开,杨国忠那奸相定然将道友你记在心中,恨之入骨了…那奸相实力如何?”
问及正事,青衣子放下了酒杯:“那奸相实力绝非一般,所修炼的‘阴阳玄磁体’是一种十分奇怪的功体,吾与他交手之时,他似乎体内能产生一股莫名的吸力,配合他使用的一对奇怪圆球,能够将吾之兵刃控制住,无奈之下吾只好现出恨刀不成剑了。”
“阴阳玄磁体…”白玄玑略一思考道,“如此一来,吾倒是明白李林甫真正的死因了,只怕杨国忠的功体不仅能够控制道友的兵刃,任何金属材质的兵刃都会受其牵制。”
青衣子无所谓道:“但这奸相并非盗取道枕玉虚之人,与我们并无关系,这一点你应该十分清楚,所以吾很想知道,让我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