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独孤小山与葛新月二人寻路离开,途中连连躲避过往丫鬟仆人,一柱香时间竟是没走出多远。此时,这二人此时正躲于一座假山之后,葛新月抱怨道:“照这么个走法,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啊?可恶!要不是我爹骗我吃了软筋散,本姑娘展开轻功,飞檐走壁,此时早已去得远了。”不想这葛新月嫁到东方家却是被迫的,早在他们还小的时候,葛新月的父亲葛振江在河面上摊了事,性命危急之际,东方林施援手救其一命,葛振江感其恩情,与东方林定下了这桩娃娃亲,再后来,在东方林有意无意的帮衬下,葛振江风生水起,纵览左近几省河运事物,一跃成为漕帮总舵主,真可说东方林是葛振江的命中贵人。时光飞逝,孩子们都长大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可这葛新月听闻东方大少爷整日流连青楼风月,醉酒笙歌,对这门亲事百般不愿,曾一度离家出走,怎奈被父兄寻回,为了逼其就范,深锁闺阁,更是在大婚前夕骗其吃下浑身酸软无力药物,不至于再闹出什么事情来。岂料成婚当天,东方白喝得烂醉,原形毕露,葛新月抵死逃离,幸遇独孤小山搭救,不至于悔恨终生。独孤小山和葛新月费了好些时间,终是逃离了关中剑派,是时一轮明月高悬于空,夜风微凉,葛新月不自禁打了个寒颤,双手抱肩,独孤小山见了,便开口道:“姑娘,夜深露寒,在下送你回家吧?”葛新月本意他会脱了外衣给自己,哪想独孤小山如此不懂怜香惜玉,只道:“不行。至少现在不能回去,回去了我爹还不立马把我绑到东方家。”独孤小山语塞,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愣愣站在原地。葛新月又道:“这样好了,你好人做到底,把我送到我姑姑家去,等过一阵子我爹气消了,我再回去。”独孤小山当即拒绝道:“那不行,我这两日还有事情,不能离开这洛河城。”葛新月道:“那好吧,我等你两日,待你将事情做好了再送我。”独孤小山呐呐道:“不太好吧,孤男寡女一路多有不便,况且,我这两天说不定就死了。”“呸呸呸,你这个乌鸦嘴,说什么不好要说自己死。”葛新月见他不似说笑,倒真怕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