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仙怒不可揭,挥这软鞭冲进了人群,她长鞭左右横扫,直将那些个汉子打得屁滚尿流,只片刻功夫,各个倒地不起,哀嚎不已。王博直接吓傻了一般,眼见王先仙满脸煞气朝自己走来,竟是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口中求饶道:“姑奶奶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王先仙只是不依,抬起手掌就要往王博天灵盖上印去,却是被孙桂湘拦住。孙桂湘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杀了他易如反掌,怕是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王先仙依旧气愤模样,却是缓缓放下了手掌。王博见小命得保,慌忙拜谢道:“多谢姑奶奶不杀之恩,多谢姑奶奶不杀之恩……”王先仙心中鄙夷,喝道:“还不快滚!”“是,是,我这就滚。”王博说罢,仓皇爬起身来,再不顾那些倒地哀嚎一片的手下一眼,拔腿就跑。
孙桂湘、王先仙、桑榆三人继续赶路,不多时便见天空之中,一只斑鸠盘飞在于上空,孙桂湘撮右手二指于口中,一声呼哨之后,那斑鸠俯冲下来,停落在孙桂湘肩上,叽叽咕咕低鸣着。待斑鸠飞去,孙桂湘道:“刚才灵鸠来报,那丫头竟是不见了踪影,可能是发现了灵鸠,躲藏起来。不过,我想她定不会走远,只是要多费些周折了。”
“总舵主,有无极门弟子求见。”一个漕帮弟子见了葛振江禀告道。
“可说为了何事?”此时葛振江正和几名漕帮里的长老核查近来两月的帮中过往账目,只是那账目太过繁多,几人翻阅了一天,不过核查了半数左右。
那漕帮弟子道:“他不肯说,只道见了总舵主才会说。”
葛振江道:“你且引他到客厅,我随后就到。”
那漕帮弟子应是,行了一礼便自去了。葛振江揉了揉颇有些发酸的腰肢,对几名各自忙碌的漕帮长老道:“我去见见那个华山派弟子,你们也多注意休息,别把这身老骨头累垮了。”几名长老都道:“总舵主自去便是。”
葛振江行至厅堂之中,便见那无极门弟子起身行礼,口呼:“晚辈无极门弟子耿沐风见过葛总舵主。”葛振江客气一声请他落座。只听耿沐风道:“弟子侍奉师父左右,常听家师提及葛老前辈侠肝义胆、豪气干云,今日一见,三生有幸。”葛振江呵呵笑道:“柳掌门真是过奖了,无极门声名显赫,更为四大门派之一;柳掌门武功高绝,天下能与之为敌者也不过聊聊数人。哦对了,柳掌门可好?”耿沐风忙道:“托葛总舵主福,家师一切安好。只是金人灭我大宋之心不死,近日来暗地里屡屡动作,家师心念天下苍生,又恐怕些许江湖败类为金人收买,做出危害家国之事,是以派遣门下弟子广邀关中豪杰,往无极山一聚,商讨如何于金人以迎头痛击。这是请帖,请葛总舵主过目。”葛振江接过打开来看罢,说道:“柳掌门为不愧忠义之士,也请柳掌门放心,我漕帮定然会与金人周旋到底。只要柳掌门一声令下,我漕帮出人出钱,誓死捍卫关中。”耿沐风拜谢道:“葛总舵主高义,真乃江湖之福,关中百姓之幸,晚辈定将舵主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