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小山这几日可谓是春风得意亦不为过,美人相伴,畅游山水,快哉乐哉。春已来,雪融草青,那河堤之上,花木之旁,多有青年男女成对结双流连踏青。独孤小山依然住在白马渡的一家客栈里,每日里与葛新月结伴出游,至晚方归,只恨时光如梭,不能就此停留。
日薄西山,天色渐晚,独孤小山回到客栈时四周都亮了灯,好在用过了晚饭,他回至房内洗漱了一番便躺在床上休息。客栈里新入住了三名女客,就在独孤小山隔壁,她们聚在一起议论着什么,独孤小山无意偷听,索性睡不着便打坐练功。时候不长,敲门声起,却是葛新月,独孤小山将她迎入房内,笑道:“不过才分离片刻,月儿又念我了?”葛新月白了他一眼,取出一物交到他手中,道:“回去路上看见这个小玩意很是好看,便买了下来送你,又怕明日忘记了,干脆就给你送来了。”独孤成接在手中观看一番,问道:“这是剑穗?”葛新月道:“是啊。对了,你的剑呢?拿来我给你系上。”独孤小山取了剑递给她,说道:“长这么大,除了爹娘和师父,还没有人送过我什么东西。”葛新月将剑穗系上,还剑于他,说道:“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送人东西,所以,你一定不能将它弄丢了,知道吗?”独孤小山心里一暖,笑道:“是,在下遵命便是。”
葛新月咯咯笑道:“孺子可教也,光顾这和你说话,渴死我了。”说罢抓起桌上的茶壶到了水往喉咙里送。忽听一人在隔壁高呼:“不能喝!”只是葛新月已是将杯中茶喝去了大半。不过片刻,那高呼之人已是闯进房中,却是东方白,东方白看了看葛新月手中的茶杯,怔怔不语,眼中却是悲伤一片。独孤小山听闻他呼喊之时,便觉有异,此时见东方白神色落寞,已是猜出了大半,当下喝问东方白道:“东方少爷,莫不是你在这茶水下了毒?你下了什么毒?”东方白落寞之情忽转狠戾,说道:“独孤小山,你真是好命哪!”独孤小山继而喝道:“你到底下的什么毒?把解药拿出来。”东方白神色继而又转苦涩,低声道:“若真是有药可解,我早就拿出来了。”
便在此时,门外又响起了打斗声,却是住在隔壁的三名女客与另一女子缠斗在一起,那女子势单力薄,边打边走,仍是被那三人制住,其中一年长些的女子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