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弘治和张皇后听的依旧很开心,由此可见说什么不用要,什么人说最重要,突然张皇后一摆手一个宫女手捧着一个大木盒子走了上来,放在朱厚炜面前。
朱厚炜不解的看着张皇后问道:‘这是什么?“
“皇儿不妨打开看看”。张皇后笑说得很神秘。
朱厚炜看向弘治帝,而弘治微微摇头,表示他也不懂。这一下把朱厚炜的好奇勾了上来,在张皇后和弘治的目光中,朱厚炜打开了小木箱。
入眼的是放着整整齐齐的小可爱,咋一看,还有点小刺眼。拨开黄金,下面是一张张银票,很厚,面额也很大,每张都是一千两,朱厚炜细数了下,足足有三十张,每张都很工整的放在盒子里,看的出这是张皇后存了很久的。
”母后这是何意?“虽然明白这是张皇后赞助给自己的,但是他却不能要,这些估计是她这些年攒下的全部家当吧!
即使贵为皇后每年的各项用度也是有数的,还要用这些有限的用度赏赐给各家诰命夫人,要不母仪天下的名头何来?攒下这些私房钱很不容易,朱厚炜怎么能要?那不成了什么了吗?
”你遇刺的经过母后都知道了,和你那个舅舅借什么钱?哼,不仅没借到还遇到刺客。这些都是你姥爷当年给母后置办的嫁妆,母后在宫中也没个用处,都给你拿去吧!“
”不要“。朱厚炜拒绝了,开什么玩笑?拿母亲的嫁妆传出去还做不做人了?
在古代女子的嫁妆可不一般,代表很多,朱厚炜就算什么都不懂,但也知道这玩意不能拿,甚是烫手。
“为何?若是不够,母后哪里还有一些首饰,还有个几个被你舅舅打理的庄子,也还能换不少呢!你等着,母后去给你拿。”张皇后误解了朱厚炜的意思以为他嫌少,说着便要站起来去拿。
却被朱厚炜一把抓住说道:“母后不用了,儿臣有钱。”
“你有什么钱啊!昨天我都看到了,若是有钱你跑你舅舅府上干嘛?若不跑去也不会遇刺。”说着眼泪便像不要钱似的往下落。让朱厚炜很无语,你哭什么?
看着喝茶的弘治,而弘治耸耸肩表示我也没办法。
好一阵张皇后的哭声渐止,弘治发话道:“好了,你府上的一些事我也有所耳闻,这些年朕的赏赐都被你弄哪里去了?不见买地,也不见任何开销。”
朱厚炜沉默不语,看来自己想多了,王志就是个普通的管家,并不是弘治的卧底。
“儿臣在研究一种和琉璃和像的东西,名为玻璃,光良剔透,在冬天把窗户上全换上玻璃不用开窗就可以晒太阳,很是舒服便捷。不过研究的费用颇高”。朱厚炜说完低下头,等着弘治的批评,这算是什么呢?奇淫技巧吧!
“这是太祖和你说得?”弘治好奇的问道。
“这是我自己看到的,老爷爷不知道,所以,,,”朱厚炜不咋说下去。
“那治灾策也是你想到的?”三句话不要,话题又被弘治带歪了。不过这次朱厚炜可不想把这个功劳推给什么捞子太祖。
那在弘治眼中自己成了什么?傀儡么?这可是万万要不得,皇帝最讨厌的估计就是受制于人了。
“不是,老爷爷好久没来看我了,也不知道去忙什么了。这个是自己想出来的。”不卑不吭,充满真诚,朱厚炜给自己打九十九分。
不对,这本来就是我想出了来了怎么搞得我像做贼似的?
“哦。”弘治深沉的答道,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