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人嘛,相比男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如意。这下可害苦了郑丽琬,这个时代哪有什么随意翻滚都不漏的东西,基本就是最原始的处理方法。
“娘子,月布。”
碧兰一大早就发现自家娘子有点不妥,不过灵巧的她已经悟出了事情的缘由。这不,已经将准备好的月布拿到了郑丽琬面前。
郑丽琬也不矫情,接过月布,屏退下人,便开始了换月布工程。说来也是有那么几次了,熟能生巧的郑丽琬不一会就已经换上。
一个人独自坐在正厅中,伴随的下腹隐隐作痛,郑丽琬不由得一阵呜呼哀哉。自己的大半辈子每个月都要承受那么几天,这让一个做了二十多年男人的灵魂如何不感叹。
听说李靖仍然是按照历史上所说的那样突袭了颉利的大营,生擒了颉利,不过稍有偏差的是前隋公主没有被杀,而是随同叠罗施一起被押往长安。当然颉利也随后被押送了过来,李世民算是自己得意了一把。
郑丽琬何尝不想进入帝国的政治中心,去干那些穿越小说里面主角们轰轰烈烈的大事。这有可能吗?别说进入帝国的政治中心了,就连鳞毛凤角都未曾触及。更何况自己现在还是女儿身,有些事情想想就好,哪怕自己有这份机遇也未曾有这份才学。如果有这一身本事,前世何必活得如此窘迫。
不过话说回来,自从搭讪李渊这条线,恩,暂且说是条线吧。倒是有很多事情比以前看得透了,带来的好处也不是平时那些琐碎的便利而已。李渊似乎对儿子李世民的不满也渐渐消退了,只是见面的时候相互有隔阂是在所难免。另外一点就是李渊对自己的态度的变化,自从这次突厥的事情后变得微妙起来,谈话间多了几分其他的味道,先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现在总是好的。
郑丽琬并不想在这唐朝当什么“预言家”,因为这是帝皇所忌讳的东西,搞不好随时都可能惹来一身麻烦。李渊有意无意的考问只好中规中矩的敷衍过去,只要他不生疑便是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总是觉得缺点什么。自己现在的情况,似乎拥有了点普通人所不具备的方便。
没错,它叫“权力”,大的权力,小的权力,他们的本质是没有变的,一把双刃剑随时都能伤到自己。但是,郑丽琬已经不能拒绝了,拒绝太上皇的意思似乎并不明智。而且,当你拥有了权力东西的时候,想要把它再拱手送出去亦或者是舍弃,那样太难了。这是个危险的东西,这些道理都懂,但是享受了它的好就很难放手。
齐祥酒楼是郑丽琬之前灵光一发的地方,现在已经是她的产业了。这家酒楼的旧主是裴寂的产业,裴寂死后他儿子裴律师接手了家族的产业。本来一直想买下这酒楼的,这样一来长安三大酒楼自己就有一家了。但是购入齐祥的事情一直都不是很顺利,对方开价非常高,而且也没有出售的意思,其他两家也洽谈无果。之前有一次和李渊聊天的时候无意说到这个事情,没想到李渊恰好知道这是裴家的产业,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有了长安三大酒楼之一的齐祥,对郑丽琬来说自然是很大助力,相比之前的销售额何止是翻倍,现在都开始实行限量供应制度了,不然库存迟早会短缺,新酒又不够时间出不来。另外就是齐祥是整体接收的,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疑,店里的人手全部都在,包括有多年经验的账房掌柜。这下很多事情都不需要郑丽琬亲自动手了,只需要核账就行了,至于是不是靠得住,这点上似乎不用太当心。
“太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