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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辰幽幽》正文 第二十九章 涣血浊日
心中若有郁结,苦闷道:“不知为何,按理说这残败的结局,倒也符合我心中期待,只是看这巫师最后只剩一缕幽魂,心中又莫名的感伤。”江望辰只觉得将这些怪异的想法毫无保留地吐露出来,心中方可稍微释怀,又接着道:“好似有着千丝万缕地拉扯,连接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关系,也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花幽幽听着江望辰这般莫名其妙的话,略微诧异,又不知从何说起,只用眼角偷偷地看着江望辰,可也没从他淡漠的神情中读懂什么,讪讪道:“这种玄乎的感觉一般都是在特定时间特定环境下稍纵即逝的错觉,”花幽幽说着,见江望辰依旧沉陷壁画之中并没有回应,又用手晃着他的肩膀,接着道:“你也不用多想,这只是一副壁画而已,眼下还是先找甬道的出口为要。”

    江望辰被花幽幽扯着回过神来,只觉得这壁画有着神秘力量,而这力量对自己的影响远甚于花幽幽,想要深思为何如此,却又害怕再一次沦陷,便赶紧匆匆转身离开,将困惑通通暂且抛于脑后。

    二人相伴继续前行,也不寂寞,在甬道深处是渐行渐远地一对背影,背影之后,只留下也不知烧了几个世纪的烛火。烛火也不寂寞,厚实生动的壁画也陪了它燃烧过无数年岁,只有壁画中的那一缕如青烟的幽魂,也不知在这之后还要流浪多少个年头,直至那颗野心年久失修。

    初春的边城,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下,从昨夜就开始下起的朦胧细雨,到了今日正午也没有消停的意味,军统外的操场被匆匆穿梭而过的军靴踩的一片泥泞,直到边城城主何天庸从军统处走了出来,立于回廊中,操场中此起彼伏的喧闹声才渐渐停息,只留雨声簌簌,从空中断下而来,跌在年轻的脸庞上。

    军统副教官何聪站在队首操练着边城卫队的队形,按往常,这项任务应该是队长邢凯负责的,今天却有负责日常杂务的副教官何聪负责,众士兵面面相觑,皆是一脸的困惑。

    待何聪整理好了队形,何天庸清了清喉咙,用他低沉而富有穿透力的声音说道:“大家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今天不是刑队长操练队伍,而换成何教官了。”

    应着何天庸的话,操场中又是一片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只是很快又无果地恢复了平静。

    何天庸接着道:“前日刑豪队长率边城精英队进入东独山执行任务,突遇妖族袭击,除了曹离副队长负伤而归以外,其余将士全部战亡。”

    何天庸如此重磅的消息一出,顿时在操场上炸开了锅。

    “怎么可能,前两日刑队长还带领大家操练,还暗中指导了我行军长拳,怎么今天就突然牺牲了?”

    “刑队长答应过我的,要亲自带领我上前线。他说只有真正经过生死,才能成为真正的军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这样失约呢。”一个年轻的士兵哽咽地怨道。

    “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全军覆没,精英队百战不殆,怎么可能一战就全军覆没,一定是我听错了!”

    “是妖兽,难道妖兽又要大军卷土重来,怎么办,精英队都抵抗不了,我们怎么办!”

    何天庸抬了抬手,示意将士肃静。雨声簌簌,默读着将士们心中的悲痛,男儿的泪混在雨里,依然是滚烫的。

    “我知道大家心里一定很难过,我又何尝不是呢,边城精英队是我一手精心培养出来的,如今在一夜间全军覆没,不仅将我何天庸半生的心血毁于一旦,更是边城人民无法比拟的损失。”何天庸痛心疾首,忍不住一掌落在回廊的犄角上,花梨木质的犄角瞬间被削掉一边,但他又很快压抑着心中的悲痛,慷慨激扬道:“但是,我们不可以就这样消沉下去,我们的背后不仅是边城人民,还有东玄大陆整片苍生。如今妖兽挺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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