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澈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堂,思忖着某件事。
“王爷,我们也要去看看么?”李凡问道。
“此去,我总觉得有那里不对。”淳于澈迟疑道。
“哪里不对?”
“人不对,时候也不对,剑也……”来得莫名其妙了。
“那我们要去看看么?”李凡隐约觉得华山派透着危险。
“去罢。”
“啊?”
“他们都去了,我们又怎能畏头畏尾。”
“王爷,说的是。”
淳于澈与李凡一起跨出了客栈门槛。在他们走后,楼下出现了一个人。
“你该去看看,没准那个人已经出现了。”
“去看的话,或许会有危险。”
“你不是很想杀了那人么?”
“可我有祖训。”
“那又如何?你已经叛离了家族。”
“可我还想回去。”
那个人一直在自言自语,似乎在对自己说话。他说了会,最后眼里冒出暗绿色的光,也跟着出了客栈。
“这人在说什么?”赤从后院出来,隐约听到方才那人的话,随后撇嘴道:“自说自话,跟个疯子一样。”
“对了,这小子得了第一,那把太阿剑该是给他呢?还是归老子?”赤盯着叶宿雨离开的背影,忽然奸笑了声。
华山派。太阿剑失而复得,让周冠霖感慨不已。他看着安然无恙的大徒弟,叹息道:“你总算是回来了。”
周齐跪在地上手上还捧着太阿剑:“师傅,弟子不辱使命,还是把太阿剑追回来了。奉剑给师傅。”
他高举着剑往周冠霖那处送去。
“你也辛苦了。”周冠霖眼里带着感慨,伸手去拿剑:“你小师弟为了它中了南蛮蛊毒,昏迷不醒……这把剑虽说有神威,却给我华山派带来了祸劫……”
他本是伸手拿剑,忽而变换了方向朝周齐的天灵盖击去。而周齐本是要呈送剑给师傅,可在师傅靠近自己的时候,忽而拔剑出鞘。可他看到师傅率先出招,赶紧翻身滚地避开致命一击,把手里的剑朝师傅的胸口掷去。
寒光一闪又灭了。
胜负立分。
周齐受了师傅的一掌,而周冠霖为了追逐他竟然也不避开剑锋,于是也中了一剑。
“掌门!周齐,你好大胆。”华山弟子都一拥而入,把周齐制服,而后去看师傅的伤势。
“把这个欺师灭祖的孽徒给我收押起来。”周冠霖厉喝道。
“掌门,这剑……”华山弟子捡起地上的太阿剑,震惊道:“掌门,这剑已经断了。”
刚才周齐飞剑过来,灌足了真气等到伤到了周冠霖之后,剑便受不住力断了。
“咳咳……大惊小怪什么,剑是假的,人心也是一样。”周冠霖脸色苍白,腔调里透着凄凉,冷笑了几声,对座边弟子说道:“你们好好守住华山派,不能让外人坏了这里的规矩。”这座前弟子刚答复是,他便晕死过去了。
山门外聚集了人,落在最后几人的,看着这片人海,顿住了脚步。
“比赛都结束了,却在人要走的时候,再出现宝剑。这是在做压轴戏么?”赤冷嘲热讽,拍拍身边的叶宿雨:“这把剑,还是归你罢。”
叶宿雨摇头:“我并非是为了剑,你要的话,送你。”
“你真客气。”赤很意外,而后摸着下巴哼哼笑道:“那我就收下了。”
“一把乱世之剑,谁得了谁倒霉。”华婆婆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