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头上多多少少都见了血。
“老子说过的话忘记了吗?”宁风一扔棍子。
“记得,记得。”羽哥连忙捂着头说:“良爷,都是他,徐坊,是他怂恿我们的,牛汉是他打的,你的床也是他破坏的。”
小低个一听脸煞白,但知道自己在这里的靠山绝对是羽哥等人,不然会像牛汉一样活不下去。
徐坊立马毫不犹豫的跪下,自扇巴掌道:“良爷,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该死。”
然后又立马跪向牛汉:“汉爷,我错了,我以后绝对改,求求你看在我们舍友的份上,绕过我吧。”
此时牛汉已经清醒,看着满地的包装袋更是心疼的说不出话来,索性扭过头不理。
徐坊吓得连忙磕头,垂地之声甚是响亮。
“行了,你们把刚才扔到地下的东西吃了,我就放过你们。”宁风发话了。
众人如蒙大赦,看着落在地上的鸡腿,虽然脏了,但依旧美味,更是有人迫不及待的拿起来大口的吃起来,一嘴油腻。
“我说地上的,难道只有鸡腿吗?我的被子床单床板还有食品袋,你们难道没看见吗”
众人眼神猛的睁大,全部楞住了,那个吃的最香的更是一下噎住,双手捂住脖子,口张的无比大就像上吊一样。
羽哥吞了口水,满脸献媚的说:“良哥能不能算了。”
宁风恶魔般的笑容,坐到许坊床上:“你们说呢?还有不是说我不让某人睡觉吗?让他以后不要踏入这里一步,床归我了。”
“看看你们谁敢收留他。”玩苦肉计?宁风在仙界的时候什么没有玩过,惹了宁风,管他的什么规则还是监狱。
“看在你的床的份上,你就不用吃了,你们每个人都要好好的吃,快点!”宁风吼到。
众人无奈恨恨的瞪了小低个一眼,拿起了床单和被子,苦着脸先把布分好,吵吵嚷嚷的你的少了,我的多了。
过了好久好不容易分好,然后把布撕开,然后众人又吵吵闹闹的斯多了斯少了。
宁风怒吼一声,众人这才停下来,听宁风的随便拿,随便吃。
有一个人吃的太多,布卡在气管里了,那个人锤这胸口,就是呼吸不上来。
宁风从刚才被拆的床中选了一个长棍子,朝那个人喉咙通了两下,竟然通了。
把棍子拿出来,那个人瞬间感觉想吐。
“你是不是想吃你吐的东西。”宁风的一句话让那个人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众人见此,总觉得喉咙有什么东西,立马把布撕的碎碎的,吃了。
而后是被子里的棉花,众人把棉花分的碎碎的,分吃了,可是木板怎么办。
众人望来望去,思考着刚才到底是谁把宁风的床打出一个洞,让床板落在地上,完事以后一定教他做人。
“快点!”宁风催促到。
可是木板分到一定程度以后,就再也不能用徒手憋开,随即众人混抢一通,给余哥留了一个最大的。
众人谁都不给羽哥换,羽哥只能捏着鼻子吞了下去。
卡住了。
宁风已经拿着棍子通了通,疼的羽哥大叫,这是木板,可以把气管刮伤的,羽哥嘴角都出血了。
终于这叫声把老丑鬼引了过来,“什么事,就和杀猪的一样。”
老丑鬼在门口看见宁风,眼睛睁的老大,立马就跑,来到来了,跑什么?宁风手疾眼快把他拉过来。
“你小子喜欢装斯文,是不是喜欢读书,是不是喜欢耍计谋,苦肉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