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也不知道啊,那个人只是说,他是替皇上做事的,求求皇上了,杀了罪臣吧,不要这样这么罪臣了,这每天晚上罪臣都过的不容易啊。”曲明哭着道。
闻言,南宫溢寒还以为曲明在大牢之中受到了狱卒的欺负呢,虽然曲明有罪,但是南宫溢寒不希望他治理的天下会有动用死刑的事情发生,尤其是大内监牢就更加不可以了。
“曲明,朕先不问是什么人这样对你,但问你,你衣服上的供状可都是真的?”
“都是真的,罪臣全都承认了,这不是有罪臣的画押吗?还有,罪臣要揭发胡敏之,他是罪臣妻子的亲哥哥,罪臣做的这些事情,可全都是他指使的,而且变卖官粮的钱,有一半也都给了他呀。”曲明急急道。
听到曲明提及自己,胡敏之也慌了,忙跪在地上大声呼喊道:“皇上,微臣冤枉啊,微臣冤枉,这曲明是微臣的妹夫不假,可是倒卖官仓粮草是杀头的罪啊,微臣怎么会去做这样的事情,再说了,他说将倒卖粮草的钱送给了微臣,纯属攀诬,根本就没有证据。”胡敏之怒声道。
若是没有账本还有楚璃风找到的那些证据,光看胡敏之的样子俨然就是一个忠臣良将呢。胡敏之敢在朝堂上这么说,自然是认定曲明虽然将账册丢失,但是却没有落到皇上的手中,至于那个拿走账册的贱人,他早已查到她住进了楚府。
派人暗中查看才得知,她是想着登堂入室,成为楚璃风的妾侍呢,那账册必然还在她的手中,若是已经给了楚璃风,那么楚璃风又怎么会继续留着她呢。想到这里,胡敏之更加有信心能将自己择干净了。
看着胡敏之那有恃无恐的模样,南宫溢寒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了,这些日子他一直不表露什么,并非是没有什么证据,而是为了麻痹胡敏之罢了。
紧接着,南宫溢寒从张青的手中拿过账本,用力掷了过去,砸在了胡敏之的头上。胡敏之看着掉落在地上的账本,心下也凉了半截,这账本怎么会在皇上的手中呢?
明明他派人去查了,那颜如玉还住在楚府啊,若不是担心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早就派人去杀了那个颜如玉了。
胡敏之想是这么想的,可是他也知道,若是住在国舅府的证人死了,那么事情只会更加难办,而他也没有那么容易将自己择干净了。
“皇上,这这账本这账本是假的,全都是曲明伪造的,而且微臣也怀疑这账本的来历,若是曲明有心陷害微臣的,微臣可不是要冤死了?”胡敏之跪在地上哭着道。
听到胡敏之这么说,有些朝臣也不禁微微颔首,不得不说这胡敏之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虽然这是曲明的账本,也难保他是伪造的,用这个来威胁朝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的啊。
紧接着,便有平时与胡敏之相交不错的朝臣站出来替他说话了,“启奏皇上,这账本既然是有人从曲明的卧室找到的,那么大可以请证人前来说明啊。也好打消众人的疑虑啊。”殷初年恭敬道。
“张青,立刻带人去楚府,将证人带进宫来。”南宫溢寒沉声道。
作为皇帝,朝臣分党派他并不担心,有时候这样有派系还是有利于朝堂稳定的,这是帝王的制衡之术,若全都是一些纯臣,也并非不好,而是都是纯臣的话,这官员的制衡就有些难做了。
张青带着几个小太监,在一队禁卫军的护卫下来到了楚府的门前,吴氏见状,心道等过了今天,这颜如玉再想进楚府的大门是不可能的了。
她今日去皇宫作证,恐怕看到皇宫里的富贵荣华,就会想法子留在宫里了,到时候,也就不需要她想法子对付这个女人了,且看皇后的手段就是了。
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