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可不是一般能能够消受得起的。”萧逸尘眼神带着不屑,若说京都绝代风华的女子,从前有袁珂茗和戴月晴两人。传言这两人都是端庄绝研之人,可如此看来真正端庄之人怕也只有那戴月晴了。只是可惜戴月晴生在了那样一个人家。
“若以后那人再让水伯伯进宫,水伯伯不必担忧。他的身子除了真正发作的时候,都不会出现其他的异样的。你只要说一切平安就好。”清浅看样子是不打算再说袁珂茗的事情了,毕竟对于一个曾经想着让人糟蹋自己的人,也确实没有什么好说的。
她既然算计她,便也不要怪她将她拉入这棋局之中,成为一枚棋子了。
“那他还能撑多久?”水泽方问道。
“最多一个月吧。”清浅说道:“那个时候也差不多了。”
“属下明白。”水泽方点了点头,随后起身,“属下不便离开太久,这就先行回去。”
“嗯。万事小心。”清浅也跟着起身。
“是。”水泽方告礼离开。
而他离开之后,这房中便只剩下清河、墨君衍和萧逸尘三人。
“主母有一件事情我却还有一点疑虑。”这时候就听萧逸尘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