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帝都最气派的地方让那些名门望族为止称道的便是帝都的风月楼了,装点精致得风月楼给人一种古色古香梦幻般的感觉,楼下接客的姑娘均是豆蔻年华的处子,就连楼中老鸨也是风韵犹存,将那张俏生生的脸蛋保养的很好,看不到半点褶皱散发这四八青春年华的独特魅力。
“风花雪月也不过一时的沧桑,纸醉金迷抵不了大梦一场。”口涂客栈老板娘剩余半支胭脂红的崔浩然盯着风月楼青石门前携刻一副对联对着白浩然说道:“师兄客栈老板娘说生意让她羡慕的风月楼到了,听说这里的达官显贵,名门公子的聚集之地。”
虽然是白天,但此时风月楼在老鸨精明的装扮下白昼与黑夜已经毫无差别,就连风月楼门前为了体现出黑夜的效果都用花雨布整个笼罩起来。
而此时各种帝都身份显赫的名流都济济一堂,纷至沓来,就连风月楼的门槛每天都得重新修整一下生怕被人踏破。,坐在风月楼一楼院落中的老鸨手中热情的挥舞着丝绸手绢招呼帝都中的老顾客。
几个身穿柳绿花红,浓妆淡抹的俏丽女子立马朝着兜里揣着大把银票闲情雅致的帝都名流簇拥上去。
“刘大人,你可让梅儿想死了,你不在的日子里梅儿心中总是空落落的。”一个身姿窈窕,披散着一头乌黑长发一脸怨气的粉面女子立马迫切的挽住了帝都朝堂一品大员刘海峰的胳膊。”
典着大肚子的刘海峰会意,摸了一把自己嘴角的小胡子从腰间一叠足足有一千两的银票塞进了名叫落梅女子胸前的肚兜里,要知道这一千两可是庚桑国一户普通人家几年的收入,一见刘大人出手如此阔绰风月楼的子纷纷眼热,只可惜这位刘大人只钟爱落梅一个,别的女子更是连碰都不碰。
白浩然听着风雪楼中丝竹箜篌和女子放浪形骸的声音,他咽下一口唾沫道:“师弟一切按昨日夜晚我们定好的来做。”
崔人杰嘴角抽搐道:“师兄这能行吗,万一事情败露了师弟我颜面何存,好歹师弟我也是一个开窍境界的修士。”
白浩然一拍崔人杰的肩膀道:“师弟你放心,听段彩儿说师弟你人长得也是英武不凡,稍微一化妆的你那可是风情万种,引诱帝都那些达官显贵人将囊中的银票掏出来还不是手到擒来。”
崔人杰诚恳道:“师兄你这件事就听你的了,反正黎东海那老家伙让我们来帝都乞讨我也无计可施。”
踏着碎石街道,白浩然走到了风雪楼的种植着几株寒梅树的青石门前直接躺在于风月楼的门前用凌乱的长发遮住了他的面容,衣衫褴褛的白浩然就像一个乞丐一般狼狈不堪,怀中破瓷碗则被他摆放于身前。
崔人杰眼神微微一滞,不过依照他和师兄的事先说好的方法他跑到白浩然身前凄凄惨惨的吟诵着,让人心中莫名的纠一把。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于为什么是这首词,这也是白浩然冥思苦想想出来的,因为他觉得只这首高雅的词才能吸引这些官员的注意。
还算有几分姿色的崔人杰立马吸引了几个往风月楼中行走玩乐帝都一位官员的眼球,也许是他们厌倦了帝都那些只知脱衣服的庸脂俗粉,想体验点新鲜的。
帝都一个身穿赤红色衣袍,眼神冷峻的男子缓缓走到崔人杰面前温柔说道:“看着白浩然道,这位仁兄是姑娘什么人啊?为何显的如此落魄。”
崔人杰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心里有些不适应的装作一脸娇弱的道:“我的家乡平阳郡让大水给淹了,小女子只好带着身患风疾的家兄走水路过来帝都讨生活。”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