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地匕首划过藤蔓,却只割破了一丝藤须,忽而有什么东西被高空拽起,劳抬头一眼,发现正是自己的一名手下,此时被一根藤蔓缠住整个身体拽到了半空,紧接着又有一根藤蔓在地板下钻出,直直刺入那人的心肺间,幽绿地藤蔓表皮忽然鼓起,像是从那人身体里抽出了什么东西,鼓起的表皮形成圆球,再经由藤蔓根茎往内传入,这一幕让劳惊骇欲绝。
情急之下,劳握紧匕首疯狂地割据,但身后持续地骇叫却让他冷汗如雨,才几个呼吸,自己的手下接连被拽起,无数藤蔓钻入心肺贪婪地吸取着,不到片刻时间,第一个人已然被抽成人干,暴凸地瞳孔干皱地皮囊,当藤蔓将尸体当作废弃一般扔下时,劳感觉仿佛有一只无形地捏住了自己的心脏,死死地抽疼着。
“我不要。”劳骇然失声,“我不要变成这样子。”他想要后退,可脚上的藤蔓却越圈越紧,并且朝着腰间缓缓延伸着。
林睿眼睁睁地看着劳被这些诡异地藤蔓扯到了青铜棺上,他连忙激起全身的气劲,将大刀别在腿侧,气劲从手心传入刀身,激起一阵吟鸣,林睿奋力一斩,脚下的藤蔓顺势被斩断,“是那朵花!”脱困之后,他将注意放在了青铜棺上的那朵花上,林睿握紧刀柄,提腿冲到了青铜棺前。
“快救我。”劳感觉身上地力气慢慢流逝,就连手臂都抬不起来,此时看着冲上前来的林睿,不由歇斯底里地呼救起来,可目光随着林睿一把越到青铜棺之上,劳的眼神逐渐地暗淡,绝望在麻痹的身体中蕴开,他被抛弃了。
花,是绝美的,林睿活了数十年,却从未见过如此凄艳的花朵,五彩斑斓荧光淡淡,仿佛有着勾勒人心的妩媚,片片花瓣半开半拢护住花蕊,层层外叶似垂似张盘旋在花朵身下,蓦然间一抹亮光摄入林睿眼中,青铜棺后,却有一把长柄刀,刀身被棺椁挡住,可那经受岁月摧残却依旧泛着锋芒地刃,让林睿心下一喜,如此神兵,简直无法用价值来衡量,对于使刀的他来说不亚于沧海遗珠,磨刀不误砍柴工,他伸手就要抓向那把长柄刀。
劳被藤蔓一下一下慢慢扯到了花朵之前,甚至脸侧都贴住了外叶,感觉脸部的瘙痒,劳无力地睁开惺忪地眼皮,在他面前,那些绚丽地花瓣缓缓张开,露出了花瓣拥护之内,最为幼嫩地蕊心,劳一张脸慢慢扭曲,他的瞳孔内出现一张脸,眼中流下俩抹猩红液体,拨开艳丽的表皮,底下却是一张泣血人脸。
人脸缓缓贴近了劳,可劳的眼中,却呈现不正常地光晕,有喜悦地红潮在他的脸颊浮现,劳的嘴角扯出一道痴迷地笑,忽而人脸贴至他的脑门,蓬张地花瓣将劳整个人包拢,就像一张大口,将其整个吞下。
一旁的林睿仿佛没有看到劳的下场,他伸手想要抓住那炳长刀,可脚下忽然一滑,自己离着刀柄又差了几分,“不对。”恍然惊醒,不是自己脚滑,而是脚下的棺椁盖子往外挪动了几分,心头有雷动炸起,说时迟那时快,林睿飞身扑向了刀处,可一只漆黑手爪,却先一步握住了刀柄,刀光猎起电光火石,还没等林睿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已然被齐身斩成俩段,血液四溢顿时染红了整个棺椁。
不过一盏茶功夫,石阶下的人便听到台上接连惨叫,可殿中的人看不太清台上发生的事情,左单阳和王袁互望了一眼,俩人悄悄地登上了阶梯,“有人。”登上一半阶梯,便看到有一人伏趴在地板上,身上确实熟悉的盔甲。
“他是我爷爷。”早已腐败成白骨地手臂直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