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地一缩，素来毫无表情的脸上，忽然闪过了一丝惊容。

    “这是……”

    鬼阵子的眼神之中，划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下一刻，他的目光直接是锁定了林然。

    “是他！是他！这个家伙！”

    鬼阵子的动作在此时甚至有一刹那的停止，让得鬼阵子都是不得不重新收敛心神，只是，此时此刻的鬼阵子，内心受到的震动，绝对可以用极大来形容。

    “一个，是阵法的天才。而另一个，已经能够调动精神力了吗？恐怖，恐怖啊……”鬼阵子没有再去观测林然，他知道，自己，已经小看林然了。

    只是当老头子感受到这股波动的时候，就连老头子都差点没有将身旁的白虎一脚踹飞——我去，我去，我去哦，这个臭小子？

    见鬼了吧？这个臭小子，怎么可能进度这么快？这不符合常理啊？

    精神力，那可是精神力啊，整个明城，真正掌控精神力的，绝对不超过一手之数，也就是说，顶多五个人，掌控精神力。

    可是，这种波动，这种波动便是散发精神力的独特征兆！

    “绝对掌控！这个臭小子，绝对掌控，永恒血典，已经开启了第二个层次了吗？狂暴，绝对掌控，怎么可能这么快？！”

    老头子的脸上，直接是一副就要骂街的形态，如果林然真的将这种状态施展开来——

    “天啊，那我岂不是要输了？”

    老头子觉得，臭小子坑啊，不是坑啊，是太坑了啊，他根本不知道臭小子是什么时候开始接触永恒这个意境的，他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在跟着林然，而是每隔一段时间。

    在他不去的那段时间里，林然，究竟做了什么？

    吼！

    而这个时候，感应到这股极端难以察觉的波动，一旁的白虎却是得意地昂起了可爱的小虎头，很是傲娇地看着老头子，那神情，仿佛是在说：“看见没有，谁输谁赢，还指不定呢！”

    显然，小白虎，是要有预料，预料林然，还有未知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