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哥你怎么不拿剑。就那把杀坏人的剑”一个小胖墩流着鼻涕挤进来,结结巴巴地问着。陈独在当时举着剑的模样一直被这些孩子仰慕。“拿,怎么不拿?”陈独在丝毫不嫌脏地用手帮小胖墩拭去鼻涕,脸上依然挂着那朝阳般的笑容。他随即起身,从戒指中掏出剑,耍了几个花哨的把式,同时扮着鬼脸,引得这群孩子哈哈大笑。
陈独在表演完很开心,招呼他们拿好背囊去排好队,收回剑,走到队伍前面,忽然感到手被握住,一看是花儿拿着一条白色的手帕细心地给他擦着手。他笑着接过手帕,然后让花儿排到队伍最前面。班长当然是排到最前面的。花儿站过去的时候,还瞪了一眼小胖墩,看样子是在凶他弄脏了陈独在的手。
那日之后,陈独在昏迷过去,醒来便躺在了家里,询问之下,得知是叔叔带她回来的。他知道父亲和叔叔没事,便安心养伤,后面圣旨下来就赶回了学校。在家的一两日里,他只在半夜里父亲和父亲见了一面。这病毒很奇怪,死了的人立马会变成丧尸,受伤的人在养殖者死后便不会变成丧尸。这几日伤民很多,父亲几乎每日每夜地呆在家中的医馆里免费医治他们。至于机甲的时候,陈独在也问过叔叔。只是叔叔闭口不谈,不论他用什么好酒来诱惑也没用,只是反复告诫陈独在要慎用此物,并且又度了一丝墨元力给他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儿停在上面”孩子们稚嫩清脆的的歌声悠扬在这个草长莺飞的草地上。歌是陈独在前几日教给他们的,几日下来便比他要唱得好多了。也不知道陈独在一个五音不全的音痴是怎么把他们教会的。郊游的地点只是学院附近,学院本就建在山中深处,不见人烟的地方。一出院门便是绿水千山,万紫千红。陈独在倒是很享受大自然的芬芳,随意地躺在一片草地上,看着这群孩子嬉戏打闹。倒是孩子们从小就在院里长大,对他们来说大自然一点不稀奇,开心的只是不用上课和和陈独在一起出来郊游。不多时,陈独在就看见几个小女孩在一阵窃窃私语过去,齐齐跑来要他陪她们玩游戏。
陈独在哪会那种小女生的游戏,但又不好拒绝,于是拍拍手让孩子们聚在一起,教他们玩老鹰捉小鸡。陈独在当母鸡,小胖墩被所有女生推出来当老鹰。几个回合下来,老鹰跑得满头大汗,一撅嘴,生气不干了。于是陈独在又把他哄过来,一起玩丢手绢的游戏。
玩闹之中,陈独在和孩子们笑得一样灿烂,彷佛自己也是个孩子心智,只是他自己知道现在是在弥补上辈子欠缺的童年快乐。不知不觉,便到了晌午,一群人躲在大树的绿荫底下,吃了饭菜。虽说饭菜是放在陈独在的空间戒指里,现在都是热乎的。孩子们的背囊里拿的是一些玩具和零食,杂物什么的。但他昨天转念一想,天气有些热,便特意准备了冷菜,今天给他们露一手,做了个寿司。原以为孩子们会喜欢,没想到丝毫不受欢迎,还被天真地嘲讽“为什么大哥哥你喜欢吃冷饭包冷菜”
花儿还懂事地把自己的热饭菜端来给陈独在,搞得他哭笑不得,嘴里的寿司是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啼笑皆非的闹剧之后,一群人吃好了饭菜,便开始收拾。忽然,陈独在全身汗水倒竖,强烈的杀气袭来。他的笑容立马凝固,抬头看向杀气的来源。一位穿着夜行衣的男人蒙着面手上拿着一把大刀,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你,过来拿出自己的全部实力和我打一架。杀了我,或者被我杀。只准用剑术,要不然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