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眼睛是骗不了人的，明明就是谭益的眼睛，“你告诉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译空长老有些局促的把诺言推开。

    “我们把话将清楚好不好，今天就讲清楚，不要这样不清不楚的，我很难受。”诺言大声的说，这样模糊的关系让她简直要疯了。

    诺言把自己的玉佩从衣服中拿了出来，“这是掌门送给你的吧，然后你又送给了我，这世间只有这一块，你还有什么好说。就算不止这一块，但是你的眼睛，你的动作，都骗不了我。”

    译空长老还是没有说话。

    “好，你不说话是吧，你就是个只会逃避的懦夫，算我看错你了。从此以后，我会退出太虚门，我们也就再也不要相见了。”诺言吼道。

    男人就应该有一个男人样，不应该如此婆婆妈妈瞻前顾后。这是诺言一直坚信的东西。诺言失望地准备跑出去，难道一个男人还没有自己一个女人那么有决心吗？

    “诺言！”诺言感觉自己被一个人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这么懦弱，你能原谅我吗？”这时候的声音不再是译空，而是谭益的声音。

    诺言转过身，看见谭益正在自己的面前，而刚刚坐在椅子上的译空却躺在了地上。诺言震惊的看着谭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诺言，我告诉你，我全都告诉你，但是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谭益看着诺言的眼睛。诺言心里五味杂陈，谭益终于愿意告诉自己他的事情了，可是自己到底会面对什么，还未可知。

    “好。”诺言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既然自己已经认定他了，就应该和他一起面对。

    谭益向后走了一步，诺言这才第一次看见他的下半身，没有腿。

    “你是，你是。”诺言捂着自己的嘴巴。

    “我是鬼。”谭益回答。“简单的说，其实屈燃早就死了，现在活着的人，是我。我在屈燃死后十天附在了他的身上，一直到现在。”

    谭益解释说，“对了，屈燃就是译空长老的本命，他刚出生不久我就认识他了，因为他的妈妈是妖，所以我在他身边时，他身上的气息可以帮我作掩护。他被带回太虚门时，我就附在了他的身上被一起带了进来。”

    “你难道是用了续命法吗？”诺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