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说道：“我记得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这里叫做列宁格勒，这里曾上演了一段悲壮的历史，德国法西斯军队将这座城市围困了800多天，这座城市上演了二战时期持续时间最长的围困与反围困作战。德军的炮火使得无数建筑被摧毁，城市面目全非，街道变成了瓦砾堆。但是战后的人民坚强的重建家园。经过艺术家和工匠们的劳动，现在这座城市又将延续昔日的风采。”</p>

    李成祖用俄语高唱着“喀秋莎”。</p>

    楚言好奇的打量着他，问道：“想不到，你还会俄语？”</p>

    李成祖回道：“我只会这一首歌，安德烈以前交给我的。”</p>

    楚言继续问道：“你和陆胖当年做雇佣兵的时候，也参加过残酷的战争么？”</p>

    李成祖一改往日油滑的神色，低下了头，神色凝重，若有所思的回道：“战争，没有不残酷的。”</p>

    过了几秒之后，他又换了调侃的口气继续说道：“可惜的是当年我在战场命悬一线之时，并没有一个喀秋莎思念着我”</p>

    楚言笑了笑。</p>

    那天的最后，李成祖对楚言说道：“你知道么，有一位哲人曾经说过，如果在圣彼得堡住上两天，你会觉得自己知道了很多东西；如果住上两个星期，你会觉得自己知道的并不多；如果住上两年，你会发现原来你什么也不知道。”</p>

    楚言心里暗自觉得他对这座城市的种种解读，却有点像是在说他自己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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