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座,她怎么办?”站在门外的米拉·斯科维奇问道。
他抽着烟,看着那扇门,淡淡说道:“不用管,只要把她关在这里就行了。”
“是。”
说着,斯克维奇带着一个本子、一部平板电脑和一只黑色水笔走进关着葛文君的审讯室里。
咔。
她将门推开的一瞬间,葛文君便发出了意识波。
“你知道我来是问什么吗?”斯科维奇翻开笔记本,问道。
“抱歉,我是什么也不会说的。”
“是吗?我劝你说这几句比较好。”斯科维奇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戏虐地看着她道:“他可是在我们的手上。”
最坏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葛文君捏紧双拳,尽量不显示出自己的动摇,在学校时她就猜过这个可能,但一直不愿意去相信。
“说说吧,你们俩的事情,什么组织,本体是什么样,有多厉害之类的。”
全都是针对性很强的问题,组织是不能出卖的,这是所有精神体的共同行事准则,至于本体那更不能说,如果告诉别人自己的本体与水有关,那他可以挑一个或造一个极度缺水的地方,在那里将自己消灭掉。
“我完全不知道你在问什么?”
“哼哼,还想继续装傻?算了,给你看段监控视频吧。”
斯科维奇拿起平板,在上面滑动了两下后,将它摆到了她的面前。
屏幕里,丁一博正被禁锢在椅子上,眼睛还被黑色的胶布蒙得严严实实,旁边有着一辆载满拷问工具的小推车,室内昏暗而又阴森,让人很难想象警局里竟会有这种地方。
“他为什么不用意识波操控这些地板呢”葛文君暗自困惑道。
接着,平板从她的面前又被拿了回去。
“我虽然无法读到你的想法,但从你的表情可以看出,你应该也很好奇吧。不如你试试,你看看的你意识波能否操纵这些人还有,周围的东西。”斯科维奇的一双眼睛,就像两根锋利的针,直接看穿了她的心思。即便没有读心术,聪明人也能通过推测和观察来猜出别人的想法,不管准不准确,也足够可怕了。
“意识波是什么?我真的不清楚。”
葛文君一边继续装傻,一边向周围散发自己的意识波。她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犹如身处在一个黑洞中,周围的一切正贪婪地吞噬着自己发出的波动,而且那些人和物体完全没有受操控的现象。冷汗不禁从手心中渗出。
斯科维奇摸了摸嘴唇,随后拨通了对讲机,而那锋利的眼神始终未离她身,“局座,她还是不承认。”
“我知道了。”他停顿了一会,接着说道:“那位大人说,可以拿她去做实验了。”
“明白。”
斯科维奇挂断对讲机,起身向她走去。
“是你主动走,还是我来请你?”
没有意识可读取、没有东西可操控的情况下,精神体与一个凡人别无两样。然而,葛文君竟咬破手指,放出滴滴鲜血。
既然周围没东西可用,那就用自己的!
血滴从地上浮起,变为一颗颗弹珠,向四面八方飞射出去,将那些全副武装的人击倒在地。
这点斯科维奇没有料到,毕竟不是精神体,怎么猜也不会猜到她还能做到这地步。她将倒地的人拽起,当作盾牌挡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