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请师父恕罪!当日我们在飞云镇别过后,我们就去了洛阳。本想打听梅洛川的消息。谁知一无所获!自觉离开昆仑山数月,恐圣主生出疑心,我便派八大罗汉回昆仑复命,我只身驾着一车好酒前往建康打探梅洛川的消息,可是在离开洛阳不久,便遇到了夕日的巫马善在那茶棚中饮酒。于是心中生出歹意,以制服巫马善要挟师父您,但是巫马善是您的高徒,如果力敌恐怕对我不利!于是飞雪通过相处得知巫马善好酒,于是故意引诱巫马善喝下了那特制的药酒梅花儿红,梅花儿红药力强劲,巫马善一连喝了三大坛,醉意浓浓昏睡过去。于是我连夜驾车来到这湖心楼,一是地势险要。二是外人知之甚少。三是距这东都建康都城近。巫马善昏睡二十天后醒来,忽然发现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原来是这样!你用心真够毒辣的,那二十天善儿是怎么度过的?』
『请师父原谅,那二十天是徒媳亲自用丹药和米汤,为他续的命!』
『想来也是如此,善儿若是死了,你一切的努力,就毫无价值,还会引火烧身!那后来又怎么样了?』
『若是他死了,您会杀了我!』
『你说了?』
『飞雪想湘女定不会饶恕我!徒媳还是想斗胆问一句,江湖传言湘女从不杀人,除非误杀。世人对湘女的性情扑朔迷离,湘女真的会了为了善儿杀了飞雪吗?』
『哼!』
飞雪看湘女性情大变,突然吓的又跪了下来。道:『师父恕罪!飞雪只是好奇!请师父饶恕!』
在一旁的巫马善也紧张起来,道:『师父,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终于肯叫师父了?』
巫马善,道:『是飞雪叫我叫的,以前的事,我一点也不知道,既然师父已经原谅的飞雪,为何又要惊吓她!』
『你刚才可曾听她说到,她是怎么害你的!』
『听到了又要怎样,一直以来她对我很好,我成亲两个月,她对我百依百顺,更是视我如己出,若不是你的到来,我们夫妻万万不会离开湖心楼。』
『善儿,你为何善恶不分了?他是你妻子,我认可。但是你不可以这么糊涂!』
『既然师父已认可,师父又为何要处处刁难了?』
『善儿,你…』
飞雪,道:『请师父原谅,我替善儿赔罪了!』
『好了,我不想追究了,你起来吧!既然奉善儿为夫君,就要好自珍惜。不可在阳奉阴违,再做违逆之事!』
『是,谢师父成全,徒媳谨记在心,徒媳一定与巫马善好好侍奉师父!师父,这里风大,请移驾湖心楼歇息!』
『好,用不着这般客气!既已贵为人妇,该改改那些江湖习气,家里并非江湖。』
『师父训斥的是,徒媳一定改!』
『走吧!善儿忘记前仇旧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善儿不知善恶之分,行事武断鲁莽,身为他的妻子,日后要在他身旁多多侧引开导!你是个聪明人。』
『是,师父。徒媳谨记在心。师父一路劳途,请上马!』
巫马自珍在后面,叫道:『弟弟…弟弟…』
巫马善似乎没听见,巫马自珍追上来,道:『弟弟…』
巫马善,道:『谁是你弟弟啊?』
巫马自珍,道:『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姐姐啊!师父…』
郁子妗,道:『他失忆了!』
飞雪过来道:『想必这位就是姐姐吧!巫马善她真是你亲姐姐,你怎么不叫姐姐?』
『怎么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