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知道喝下去多少酒了。据聂双回忆道,当时的我躺在酒桌上,一摆弄着韩非给我的,不知道要给谁打电话;一拿着酒瓶,往自己的嘴里面送。不知道是我喝的太多,胃已经装不下的缘故,还是什么别的原因,酒进了最里面,就会立刻被我吐出来,流了自己一身。
“吴兄,你没事吧?”聂双扶起了喝的摇摇晃晃的我,不停地问着我话。秦阳城则先去找了老板,把帐给算清。
“聂兄,我,我不行了,没了。”我嘴里面不尽地说着胡话。
聂双背起了我,安慰道:“吴兄,没事啊!我们去找个地方睡一觉,睡完了,就好了,啊!没事。”
“好不了,我不行了,没了。”我还是单纯地重复着这一句话。
“怎么就没了,瞎说,睡吧!”聂双说完,不再理我,背起我和秦阳城出去打车去了。我在他摇摇晃晃的肩膀上面,看着眼前灯红酒绿的区夜晚。眼睛一闭,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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