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是赵公公了。我以前那帮哥们儿要是知道在这个世界我是这副打扮,估计会笑哭的。”
相应的,还有一块令牌,同样的也印有飞鱼的纹饰,上面写着四个烫金大字:袁府近侍!相当的有气势,收好了令牌,赵昶向管家问清了袁素的住处,前去报道。他现在终于可以在袁府里大摇大摆的走路了,就连管家袁十郎看他的神情也是恭敬的很,他看起来不再是小混混了,看着倒像是一个武官。
七拐八拐,他来到了袁素的住处。这地方在袁府的西南一角,相当的僻静,院子里的布置错落有致,简单大方,没有大户人家子弟的那种金碧辉煌,相反却平易近人。赵昶顺着通道往北望去,却是相反的风格,可谓是金光碧色彩辉夺目,整个格局透露着一股轻狂,就差立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老子是官二代了,赵昶皱了皱眉“想必这就是大公子的住处了,得亏追随的是二公子,这大公子可是有点儿高调了”
门还紧紧地锁着,不知道袁素是还在睡懒觉呢还是在读书呢。他整理了整理衣衫,想起了几年前,自己面试的场景:他早到了整整一个小时,穿的衣服扣子是解开、扣上、解开、扣上。在他看来第一次正式见面,有必要提早到一些才能有万全的准备。
等了一会儿,看屋里还没有动静,他本想再来一套“中小学生广播体操”,后来转念一想在这么个年代,还是来点儿复古的吧,随即打起来一套华佗所创的五禽戏。他打的十分专注,越打越轻快,越打越舒适。
门吱的一声被推开,袁素有些意外,没想着这个时辰赵昶就来了,还在这里锻炼身体呢。赵昶立马停了下来,慌忙整理了一下这身行头,躬身道“少爷您起来了。”
袁素并没有马上接过话茬,不慌不忙的从头到脚打量了赵昶一番,只见他衣着得体,十分精神,但发放的腰牌没并有挂在腰间。“这腰牌你怎么没挂在腰间呢?还有你怎么来的这样早?你刚才打的这一套拳法又是什么?”袁素似乎每次见到赵昶话都很多。
赵昶也错愕了一阵,先是被袁素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后才知道那是腰牌需要挂在外面的,他这村儿里来的以为是令牌呢,还当宝贝一样的收好了。“回少爷,这第一次才来少爷这儿报道,言谈举止多有不得体之处,怕丢了您的脸,这才收起来了。等我适应了这里再挂出来不迟。万一您有需要,我到的早一些也好听您的吩咐。”“至于刚才打的那套并不是什么拳法,那是一套养生操,名曰五禽戏。”
袁素听了他的回答,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何是五禽戏?”
“这五禽戏呢,是在下的家乡的一套养生之法,此术一曰虎,二曰鹿,三曰熊,四曰猿,五曰鸟。亦以除疾,兼利蹄足,以当导引。体有不快,起作一禽之戏,怡而汗出,因以著粉,身体轻便而欲食。普施行之,年九十余,耳目聪明,齿牙完坚。”他侃侃而谈,厚着脸皮的把华佗创编的五禽戏说成自己家乡的保健操。
“有意思,有意思,真是个有意思的人!本公子眼光果然不错哈哈”袁素“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脸皮也厚了起来。“哦对了,赵昶你家乡所在何处呢?”
他犹豫了一下,当下这个年代消息闭塞,老石不知道兴许少爷这岁数估计也没听说过,若是少爷知道我以后正好可以打听。“在下云楚人氏。”
“云楚?”袁素刚要思索一下,思绪就被一阵小跑过来的袁十郎打断了,“二公子,已经过了辰时了,老师都等急了!”
袁素缓过神儿来,“不好,耽搁了!这样,赵昶你也随我一起去学思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