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午时分,别人不是在辛勤地工作就是在工作的路上,赵昶可好,被子一蒙呼呼大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袁家三公子呢!睡着睡着,赵昶突然惊醒,原来是噩梦一场,他觉着这不是个好兆头,把最近发生的事儿捋了捋,突然发觉这事儿有点儿蹊跷,事情好像不像少爷想的那么简单!
“试想谁都不想弄的民不聊生,他大哥自然也懂的这道理,难道就因为单纯的没有办法去测量河底是否挖到位了就对劳工如此的残暴吗?而且他在河堤上看到那些督工的架势,也不像是正常的工作监督,鞭鞭见血,感觉愣是要把劳工打死,都打死了这河谁来挖?对谁有好处?”
不对不对,赵昶嗖的一下坐了起来,这事蹊跷的很。他连忙用起利益分析**,这是赵昶以前经常去分析搞不明白事情的一套方法,方法很简单,从谁获利来入手分析,但凡阴谋诡计最后肯定是有人要得利的,不然谁费着脑筋去琢磨厚黑学。
“把这些劳工都打死如果是下面人的意思,那就是要骗取什么死亡赔偿金?他想起了《盲井》,打死个劳工,然后他的什么四大爷三大妈就都跳出来要赔偿了。不对,闹得这么大,上面早该有察觉了,不可能让下面这些人这么搞,那此事看来是上面授意而为之。”
如果上面人授意,那他们图什么呢?少爷说了最近有些劳工干不下去,已经有些人开始跑了,白君良老师貌似在课上还提到下游的水匪,这不是逼着他们去当水匪壮大人家队伍去了吗?“卧槽!!”赵昶突然一声惊呼,他貌似明白了什么。
他大哥看来是打着皇帝的旗号去修河,然后逼着劳工去造反,这样水匪来袭,毁了整个堤坝的话,不是他们袁家干的不好,而是水匪生的事端,这是其一。第二,皇帝猜忌各大权贵,因此袁府这个郡只有家丁,没有兵丁。袁府大可以顺水推舟,把这些打死的劳工打上“顽强抵抗水匪而壮烈牺牲的家丁”,以此为由有一个征兵的借口,有了军队哪怕只是千人,在这个郡就是大佬了。如果要真是这样,拿劳工的生命作为一个政治目的,这才像这帮权贵的所作所为。
想到这里赵昶又有些许的无奈,自己用这么个木鹅暂缓了他们的计划会不会遭到他大哥的报复呢?为了救这些无辜的劳民,自己都没有多想,看来还是太简单了。这要是无缘无故的卷进政治斗争当去,自己这身世也不用搞明白了,直接小命都没了。看来最近要调整一下,不要再强出头了。
想到这里赵昶冷汗都下来了,不敢在屋里摆这小爷的谱了。“嗯,得赶紧找点儿事情做,我还是继续画画袁府的路线图吧。”而此时袁素正带着赵昶的伟大发明游说他大哥袁凯。
“大哥,你快看,此物可以测量河底的深浅,咱们用它就可以检查河底的深度,就放过那些劳工吧,别对他们过于苛责了。”袁素诚恳的说道。
“我说老弟,你拿着个鸭子玩具跟这里晃悠什么呢?这个东西能测量河床的深浅?这东西从哪里来的,你该不是让人给骗了吧?”袁凯疑惑的皱了皱眉。
“大哥这只是个模型,咱们也不要讨论这是个鸭子还是鹅了,这个东西能让永定渠工程通过验收,我已加急安排侍卫去定制了,等弄好了咱们去永定渠上一试便知!”
只见袁凯欲言又止,眉头紧锁,这时候一旁的欧阳智参将堆着笑脸说道:“我说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