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粗,已经两天了也没个结果。一个独眼的大汉扯着粗嗓子说道:“妈了批的,我说水小六儿,咱们六四分成我他妈够给你面子了的吧?你瞅瞅你手下那帮人干他妈啥了!啊?我们是水匪,我们不是厨子!抢他妈个大铁勺回来,干啥用啊,铲屎啊是咋的?就这你还要跟我五五分成,我那帮兄弟能干么?”
“独狼,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我的人抢个铁勺,你的人不一样抢了个破铜盆儿回来吗?咋的,跟地里拉屎拉的不痛快,非要拉盆儿里是咋的?以前的规矩就是五五分,以后还是五五分!咱们这帮人,既然都参与了行动,当然要公平、公正、公开的分!而且我劝你,抢了钱财,就留人性命,咱们已经干了损阴德的事儿,还是别做的太绝!”
“**的,书读的脑子都傻了?我不杀他们,他们将我的相貌画下来,去报官还他妈能有活路吗?现在没人管咱们,不代表以后没人管,做事儿既然做了,就得做绝!婆婆妈妈的,跟他妈娘儿们儿似的,让你丫杀之鸡你敢么!哦,和着人我杀的,女人我抢的,最后你和我平分,凭啥?”
赵昶听到这里也有些纳闷儿,按理说独狼这派出手如此狠毒,杀了这水小六儿自己当老大不完了,能用拳头解决的事儿还搁着吵吵个啥,是什么能让独狼如此忌惮?
“凭老子手中的刀,这话我撂这儿了,我虽然不怎么杀人,但谁他妈再提一句六四分成,我杀了他练手!那帮抢来的姑娘谁他妈都别动,都忍着!什么时候咱们扯完了,什么时候再动!”
“原来如此,这左派看来是掌握了大多数的武器,才会让独狼这派如此忌惮,眼下青儿没事儿,还是抓紧找到她为好,等她们谈妥了就来不急了!”他悄悄地潜入茅草房附近,按照得到的情报,迅速辨别出了青儿被关押的房间,赵昶顺着窗往里望去,只见青儿晕倒在墙边,五花大绑被捆了个结实。赵昶迅速解决掉了看守房间的两个守卫,又挥剑砍断青儿身上的绳索,背她起来就跑。尽管做足了情报工作,但运气还是差了一点点,刚跑了没多久,就正好撞见几个混混儿在草垛边儿上嘘嘘,几人一照面儿都是一愣,但随即叫嚷开来:“来人啊来人啊!”
赵昶心叫不好,今天看来是凶多吉少,但不管怎样,自己拼了这条命,也要保得青儿清白!他随即将青儿放在地上,拔出了长剑。雨夜中,月光下,云纹虎剑闪着阵阵寒光,伴随着赵昶的滔天杀气四散开来。那几个混混虽然很惊慌,但这一嗓子也喊来了二三十号人,将赵昶围在中央,独狼过来一瞅就明白了咋回事儿,气的叫道:“居然还有人他妈敢偷兄弟们的女人,水小六儿我杀不了,杀你个小犊子还是绰绰有余,给我剁碎了他!”
赵昶一套秋风落叶刚要使出来,就听一人吼道:“这人你还真杀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