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板还真的是会抢人。”杨响目光幽幽地看着赵红兵带来的两个招聘人员,出声道。
赵红兵笑了一声,却没有就杨响就这个问题纠缠。现在,在赵红兵看来,杨响已经不再他的对手。现在的他,已经是一个年近六十岁的老人。
他没有必要和一位老人争论什么:“你好,老先生,我们在这里开设摊位招人,有人过来应聘你情我愿的,怎么能说抢人呢?”负责招聘的主管看到杨响的一脸不善,他也态度不好了。
听到年轻人的话,杨响仅仅是闭着嘴,却没有再争辩的意思。
赵红兵看着杨响的脸容,终于确定一件事。杨响真的是老了,属于他的时候过去了。
“杨老板,你以后真的不做制衣厂了?”赵红兵出声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赵红兵心中依然有着疑惑。在赵红兵看来,这一次执法行动最多就是让古赤制衣厂伤筋动骨,还远远没有到要古赤制衣厂倒闭这种程度。
人有新陈代谢,也就是随着时间和身体的需要,会建立新的东西来替代老的东西。
商业也是,制衣厂也是一样。
古赤制衣厂的淘汰,在赵红兵看来也不是让人惊讶的事。毕竟,在新世纪后,越来越多人进入到制衣行当。
这个市场虽然在发展,但竞争却是越来越激烈。每个人都有向上爬的野心,前世,赵红兵接触到的很多行业,都存在这样境象。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还有就是这个市场的自然发展也是,跟得上潮流,运行的方式跟得上时代的步伐的,就能活的好好的。
反过来,一直停步不前,自己公司的虫子放任不管,那么,距离他倒闭的时间也就不远了。
“赵老板,好计谋。”杨响就像发怒的公鸡般,双眼瞪大。
他想到就在两年前,让赵红兵挖走了两三个人,就变成了这样。
现在,据他收到的消息,赵红兵开设的制衣厂有着数百人的规模,不比古赤制衣厂在以前巅峰时要差。
但仅仅就在两年以后,两年的时间,古赤制衣厂却是结束了经营,而他也是离开这个市场。
“你做到你当初从我这挖走人,那个时候说的话了。”杨响哼了一声,看着赵红兵眼睛却是带着不善。
“不过……
这个市场越来越难做,总有一天,你也会和我这样离开这个市场,一定会的!”越往下说,杨响的声音就越加激动起来。
赵红兵原本要离开的脚步,微微地滞了一下,他没有出声反驳杨响带着诅咒的话语,他也没有必要理会失败者的诅咒。
当天晚上,赵红兵在办公室里加班时,收到一条意料之中的消息。
周方,这一双彩服饰省级代理,也被相关部门的人控制住。整个制假案件,对赵红兵来说,就此划上一个句号。
直到后来的一天,当和尤里斯合作的郑老板在几个月刑满释放后,前来拜访赵红兵道谢时,赵红兵才心思来潮,打听在这一件事被抓进去的朱佂武和周方的情况。
版房内曾经一位在古赤制衣厂工作过的打版师傅,这才提到过,朱佂武最后被判刑两年。
从那以后,赵红兵也没有再打听过朱家父子的消息,只有在茶余饭后闲谈的时候,他才能听到有人打趣他们父子俩的事情。
他们两人,砌底地在赵红兵的视线里消失不见。
对于赵红兵来说,这些天一直关注这个盗版案件,一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