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木婉清情不自禁地惊叫了一声,身子已经被石仲棠拉到了怀中,如此近距离的和一个不是特别熟悉男子接触,让木婉清下意识的挣扎了起来。
石仲棠好像是并没有察觉到怀中佳人的挣扎,眼看那根桅杆砸了过来,左臂又用了一下力气,将木婉清紧紧的搂在了自己怀中,眨眼间已将木婉清那丰满的山峰,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右手中的打狗棒闪电般挥出,虽然去势极猛,但打在那桅杆之上却是毫不受力,好似是一根丝线一般轻柔,正是打狗棒法中的引字诀。
这桅杆足有四五米高,突然砸将下来,携带的力道自然不小,但石仲棠手腕轻轻一抖,就将那携带着数百斤巨力的桅杆牵引到了一旁,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一时之间尘土飞扬。
嗯!
木婉清柔绵的双峰被石仲棠的胸膛一挤压,只觉得一股酸酸麻麻的怪异感觉,从胸上传递至心间,不由的低吟了一声,一颗心立马剧烈地跳动起来,双颊也浮现出了两团醉酒般的酡红,身子瞬间软了下去,轻飘飘的使不上一丝力气,那原本骄傲的高高昂起的臻首,也软绵绵的垂了下去。
木婉清心乱如麻,时间仿似停止在了这一刻,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段誉与石仲棠的样子,最后终于定格到了石仲棠的身上,只余下她那粗重的呼吸声。
石仲棠察觉到胸前那鼓鼓的、极具弹性的酥胸,清晰的感受了木婉清那紧张,而又充满了活力的心跳声,这才察觉到了不妙。鼻翼间,一阵淡淡的馨香不时地飘入鼻孔,如兰似麝。看了一眼怀中的木婉清,只见她娇靥殷红,脸上似羞似怒,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中充满了迷惘。
“你这登徒子,还不放开姑娘!”木婉清面颊红彤彤的,眸子好似一团流动的春水,心间又羞又怒,又气又恼,看石仲棠还牢牢地搂着自己,不由的推了他一把,羞怒地叫道。
因为郭靖与黄蓉在旁,石仲棠也不好意思调戏她,看木婉清如此挣扎,也就顺势松开了她。
木婉清一脱的自由,立马向旁边闪了开来,只觉得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在心中流淌过去,面上也露出了一丝黯然与留恋。
石仲棠也顾不上回味那软玉温香,木婉清一离开,他顺势就弹向了正和郭靖打的难解难分的欧阳锋,趁着二人双掌相抵,无法分身之际,竹棒笔直的刺出,戳字决中的一记“天狗食日”便点向了欧阳锋后颈“天柱穴”。
这一招虽然招式简单,但却是“打狗棒法”中的高招,一旦打在敌人身上,劲力便直透内脏,用的正是武学中颇为高深的“透劲”,一旦点中,即使欧阳锋是当世武术名家,也势必要受重伤。
欧阳锋察觉到背后的劲风,心中一惊,大喝一声,只听他肚子中咯的一声,好像老牛吼叫一般,右臂猛的一推,就将郭靖逼得退了开来,回身一掌,便打向了直刺而来的打狗棒。
掌心与棒尖相接,欧阳锋闷哼一声,便觉得一股力道,直接透过掌心直奔自己的内脏而去,作为顶尖的武术名家,他自然明白这是武术中颇为难练的透劲,这样的力道不像“绷劲”那样把人打的弹射出去,而是直接对五脏六腑造成伤害,但人却依然是在原地,比起“绷劲”更加可怕。
虽然一击伤了欧阳锋,但石仲棠自己也不好受,只觉得一股磅礴的力量,透过打狗棒传递了过来,急忙松开了手中的打狗棒,失去了他手掌的支撑,打狗棒直接擦着胳膊就向后射了出去。
轻轻的一侧脸,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