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仲棠与木婉清二人一路上不断换马骑行,终于在未时到了无锡城,也就是后世的两点左右,两人一路上骑马跑了两个多时辰,才从杭州赶到了无锡,不仅是马乏,人也是相当疲惫,毕竟他们赶路之时,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刻。
石仲棠还好,一路上不用他骑马,木婉清就不行了,本来身体就没石仲棠好,而且还在那大红太阳下奔行了那么长时间,本来白皙的脸庞变得更是惨白一片,汗湿发鬓,看得石仲棠心疼不已。
下马之后,石仲棠急忙将木婉清半搂在了怀中,发现她半个身躯都已被汗水浸湿,黏黏滑滑。不知是因为女子的矜持,还是想到自己现在被汗水浸湿,发现石仲棠心疼的将她半搂在怀中,木婉清立马剧烈的挣扎起了。
石仲棠手上微一用力,就将她柔弱的娇躯按压在了怀中,左手拉着两匹马,右手朝木婉清后腰伸过去,抓住了她的手腕。
木婉清察觉到这暧昧的姿势,心中一阵气恼,正要挣扎,突然发觉一丝绵绵真气从手腕透入,原本疲累的身体,被这种真气一过,竟然好似是灵丹妙药一般,十分舒服,不由的怔在了石仲棠的怀中。
看木婉清不再挣扎,石仲棠放下心来,一手搂着木婉清,一手牵着两匹骏马,向着无锡城走了进去,发现这里虽然比不上临安,但也是颇为繁华,行人熙来攘往,络绎不绝。
信步而行,突然间问道一股香气,乃是焦糖、酱油混着热肉的气味,二人赶了半天的路,一直没吃过什么东西,再加上骑马是个体力活,早已非常饥饿,当下循着香气寻去,转了一个弯,只见一座酒楼当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写着“松鹤楼”三个大字。
“没想到胡乱走动居然真的走到了这里!”石仲棠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木婉清听得他话,艰难的抬起头看了一眼,但因为实在是太过疲累,张了张嘴,终究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刚刚站定在“松鹤楼”门口,就有眼尖的伙计跑了出来,向着石仲棠大力推销起自家的酒楼的特色酒菜,他本就欲在这里吃点东西,直接就将缰绳给了那个伙计,挽着木婉清进入了酒楼。
一进入“松鹤楼”,阵阵酒香肉气进入到鼻子之中,厨子刀斫声和跑堂的呼喝声响成一片,显得分外热闹。
看这楼下嘈杂,石仲棠直接扶着木婉清上了二楼,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有什么魁梧的大汉与俊秀的公子,心想也不会有那么巧,当下选了一个靠近窗户的桌子坐了下来,让那伙计看着上点清淡的菜,毕竟他们在大太阳底下骑了那么久的马,不适宜吃的太过油腻。
等到伙计下楼取餐之时,石仲棠急忙为木婉清倒了一杯茶水,无锡临近太湖,“松鹤楼”又是无锡最大的酒楼之一,所以这里放置的茶水,也是赫赫有名的“碧螺春”。虽然这时没有康熙皇帝下江南,但在这个世界,“碧螺春”却是不知何时就已经叫了这个名字。
“木姑娘,喝点水吧!你出了那么多汗,应该多喝点水,不然中暑了就不好了!”石仲棠看木婉清脸色渐渐的红润起来,但手臂依然是一片雪白,将茶水递到她面前的桌子上,低声劝说道。
木婉清皱了皱眉,她从小生活在深山之中,自然喝不惯这浓浓的茶水,但也不忍辜负石仲棠的好意,只得一小口、一小口的嘬了起来,后来不知是尝到了茶的美味,还是缺水的身体让她无法放下,不一会就喝下了两杯“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