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是不想再听他胡言乱语,可是又按奈不住好奇心,只能再次将耳朵凑到墙壁上,想要听听这臭小子的忠告是什么。
“夫人这次脱衣服,还有上床的时候,一定要仔细看看,千万莫要再次上错床了,毕竟像我这样的正人君子,这个世界上已经很少了。”说完之后,就听到隔壁传来了人起身的声音,看样子是这臭小子已经要上床睡觉去了。
美艳少妇霍然起身,抬起脚就要对着那木壁踢上两脚,来宣泄自己的不满,可是踢到一半,却又堪堪停了下来,自然不是因为她已经消气了,而是因为她不想,也不敢吵醒丈夫,只能在心中骂了一句道:“你这小混蛋,也能叫正人君子,气死姑奶奶了。”
听着对面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美艳少妇愣愣的看着舱壁,突然笑了,倒不是被气笑的,而是真的觉得好笑,那臭小子虽然武功极高,嘴上也花花,可是却会想出这么幼稚的方法来报复自己。
她本以为对方大半夜的让自己过去,一定是想当着丈夫的面,和自己说许多不要脸的调戏话语,满足他的恶趣味,可是谁知道他只是这样戏弄自己一番,好像是个小孩子一般。
如果男人对男人,女人对女人,甚至是女人对男人,戏弄都比调戏更加伤人,可是唯一的只有男人对女人的戏弄,比调戏要轻的多,反倒是让人发笑。
因为男人戏弄女人,可能是把她当做朋友、亲人,反正是放到一个平等的地位;而男人调戏女人,欺侮的则是女人的清白与忠贞,对女人来说,尤其是古代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有夫之妇,自然会更加难以忍受。
美艳少妇笑完之后,又恨恼的看了一眼漆黑的墙壁,转身向着床上走去。
走的时候,她也不禁扪心自问,自己怎么就没发现问题呢?
明明从两个舱室的门进来之后,床的位置是不同,第五舱室与第六舱室的门虽然挨着,可是床却是一个在舱室的左边,一个在舱室的右边,也就是说石仲棠的舱门与美艳少妇的舱门只隔着一块木壁,而床则是和木婉清她们的床,只隔着一层木壁。
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怎么自己就糊涂了呢?难道真的是老天的安排,非要让自己和那小混蛋有所交集?
美艳少妇越想越是觉得脸发烧,最后不自禁恨恼的想道:“怨只怨这臭小子半夜睡觉,居然不关门,害的我进错了房间。对,就怨他,就怨他……”
明明是她自己进错了门,反倒是怨石仲棠没有关门,所以说女人是世上最不讲道理的动物,这话一点也不错。
走到床头,她刚将手摸到腰间的衣带,突然想到那臭小子刚刚的“忠告”,不自禁的停了下来,瞪着两颗乌黑的大眼珠子看了过去。
床上之人是仰面朝天的,并不像之前石仲棠是向着墙壁睡得,所以美艳少妇一眼就看到了丈夫刚毅而又坚忍的面庞,心中一定,暗骂自己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柔情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丈夫,她慢慢的将外衣褪了下来,看着自己白皙姣好的藕臂,眼中闪过一丝自得,不由的伸手在自己光滑的手臂上轻轻的弹了一下,白净的肌肤就好像是水波一般荡动了起来。
轻轻的坐到床上,慢慢的将鞋子脱了下,想了想连白袜子也脱了下,可能是今晚紧张了太多次,她自己都能闻到自己袜子上那淡淡的香味,眼中又是闪过一丝自得,心中想道:“这臭小子一定想不通,为什么我是这么香。嘿嘿,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她轻轻的在自己的脚心按了几下,她的脚实在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