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他心中却是乐开了花,只要这些人对南宋王朝不满,而且还有一点血性,那对他的计划来说,实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继续向吕文德问了许多细节的问题,石仲棠才让襄阳分舵的副舵主将他押了下去,而后对着正舵主说道:“你们要好好看守他,不得泄露出去,除了我之外,不许任何人见他。”
襄阳分舵的正舵主点了点头道:“是!”
“帮主,吕文德毕竟是朝廷命官,堂堂的襄阳招抚使,咱们把他囚禁起来,万一事情暴露了,恐怕不好向朝廷交待啊?”荆州分舵的正舵主左公龙虽然看着五大三粗,但办事却是极为稳妥,看众人都不敢开口,犹豫了一下说道。
石仲棠知道他们早就心存疑惑了,只是一直憋着没问,现在这左公龙问起,他也顺势说道:“左舵主不用担心,我只是囚禁他几天,给他个教训,等过了八月十五之后,一切就会变得不同,到时候也没人会再向咱们问罪了。”
“可是……”左公龙还待劝说,就见梁长老在向他使眼色,只能叹了口气道:“是,属下遵命。”
石仲棠满意的点了点头,问道:“你是荆州分舵的舵主,知道这个凌退思是什么人吗?”
左公龙沉吟道:“与吕文德说的差不多,贪得无厌,心狠手辣,荆州百姓也是深受其害。”
“对了,你们在荆州,可曾知道天宁寺吗?”石仲棠突然想到原著中梁元帝的宝藏,好像就在荆州城南的天宁寺,他夺下荆襄九郡之后,必然需要大量的财物来安置军民,这梁元帝宝藏可就能派得上用场了。
左公龙与梅四莽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惊讶,显然是没想到这位年轻的帮主如此博学,回道:“天宁寺正在江陵城南。”
“那里最近可有什么动静吗?”石仲棠心中突然觉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好像是自己的东西突然要被别人拿走了似的,急忙向着左公龙追问道。
左公龙不知他因何这么关切,忙答道:“属下离开荆州之时,看到‘长江盟’的人好像到了那里。”
“长江盟?”石仲棠惊叫一声,突然响起了跟在他们那货船后面的那两艘长江盟的船,也同时记起了那两艘船在路过襄阳之时,并没有靠岸补给。
心中一下子明白了一些事,怪不得他们没有在襄阳补给,原来他们的目的地只是在荆州,本来这倒也没什么,但他们到了荆州之后,居然直奔天宁寺而去,这就让人有些怀疑了。
而且再加上他心中悸动之感,石仲棠有理由相信,长江盟这次行事,和那梁元帝宝藏,必然脱不了干系。
乘船过江陵,两岸闻泣声。不见梁元帝,唯有佛颂经。
“过江陵”指的是荆州城南,“梁元帝”指的正是那梁元帝宝藏,“佛颂经”指的是寺庙,而在荆州城南,只有一个破庙——天宁寺。
“难道他们是想通过水运,将那批宝藏带回去吗?”石仲棠想到那两艘大船,显然是最适合运送大宗重物的运输工具,而且在那大江之上,长江盟就是当之无愧的王者,如此也不用担心在陆上会被人劫去。
想通了这一点,石仲棠心中倒也不急了,想了想向着左公龙吩咐道:“传令下去,让荆州的兄弟严密监视长江盟的人,不过要注意,别让对方发现了。”
虽然不知道石仲棠为什么下这样的命令,但左公龙还是立马答道:“是!”
“另外,梁长老让襄阳的兄弟封锁码头,一旦有长江盟的船只驶过,立马向我回报。”石仲棠转而又对着梁长老说道。
梁长老先是答了一声是,接着又问道:“帮主,咱们与长江盟的人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