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去把粥一直给她温着,等她睡起来再吃”,孟娘说着端着粥盅转身下了楼。
楼下厅中,红素和孟娘下来,南宫赦等人便围了过来。
“月儿,她怎么样了”?南宫赦问道。
“公主没事,只是有点累了,在休息”,红素解释道。
“红素,公主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那个什么焰财神,他欺负了公主”,雷云霆叫嚣着。
南宫赦听着,瞠目看向雷云霆,眼中分明有几分怒意。
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只是都不愿承认,也不愿接受,在没有得到证实之前,只想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鄢子月睡醒已经是日落,总算感觉身体敏锐感恢复了,也多亏了布籽言的药,真的有奇效,缓解了身体的不适感。
红素和孟娘见鄢子月的精神和气色都好了许多,也就放宽了心。
晚膳,鄢子月叫了南宫赦、裂天和雷云霆一起用,席间,三人都想开口问鄢子月昨晚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最终谁也没有开口,鄢子月也装作不知,一句话也没说。
饭后,骆管家进来,与鄢子月去了书房谈事。
骆管家禀明今日一早,大祭司来过,当时鄢子月正在休息,不便打扰,便作主,取了银票十万,给了大祭司带走了,说是用作修缮王宫的胧月台。
鄢子月听着,不但没有反对,反而交待骆管家再取五十万两交给昃离送去。
王宫,迟砮得了昃离送来的十万两,一下子感觉更有底气了,亲自指导安排着工匠有条不紊的日夜赶工,高质量高进度,每一处细节都注意了。
白岐远远的看着灯火通明的胧月台,眼中的怨恨愈浓了。
将军府,南宫赦回来后便被南宫远叫去了书房,一番嘱咐下来,时至子夜。
卫夫人忧喜参半,一边细心为南宫赦准备着成亲用的东西,一边暗自垂泪,一想到以后不能经常看见南宫赦了,便百般不舍。
昃离亲自在各司之间奔波着,督办鄢子月的加冕祭天仪式的准备工作,同时也在各司中为鄢子月树立威信,为她日后亲政做好准备。
一晃便是三日后,卯时起,整个凤都便已经灯火恢弘,各司都已在宫门口整装待发,八百宫娥,一千礼官,三千仪仗,旌旗飘摇,凤形鸾幌,各色祭礼加起来有数十车,规制极高。
王女的銮驾上,鄢子月身着火红的凤服,精致尊贵的妆容,端坐着,笑如夏花争艳,不笑自带威严。
銮驾前,南宫赦、雷云霆和裂天骑着白马,一身正红色锦袍,一样式的款式,三个人却穿出三种不同的味道,英姿勃发,气宇不凡。
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凤都的百姓几乎都跑来围观了,好几次都将道路堵上了,无法前行。
花明楼上,枭焰站在楼顶,一袭白色置于天地之间,看着鄢子月的銮驾,眼神里隐藏着淡淡的忧伤。
“主上…”,安禄和南山、东来上了来。
“你们跟过去,不要露面,暗中保护就好”。
“是…主上”,安禄等人应声闪退。
枭焰一直盯着,亲眼看着鄢子月的銮驾出了城,心中仍然有些忐忑,纵身下了楼顶,戴上银色面具,追了上去。
队伍行至一半的道程,突然发现前方有大石挡路,昃离亲自过去看了看,又叫了骆峰问话,骆峰也觉得奇怪,申明昨晚还来此视察过,并未见有异。
昃离当机立断,让骆峰先组织人把大石挪开再说,小半个时辰过去了,才挪开一个大石,仅可两个并行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