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更直接一点告诉我从何处下手”?
“我若是直接告诉你了,那就没意思了,你也不会喜欢吧”。
“你很了解我”?
“不,我不了解,从一开始就不了解,到现在也才了解了一点点,我还想了解更多,你给不给机会呢”?
“我说不给,你难道就会罢手吗”?
“嘿嘿…你说对了,准备束手就擒吧”,枭焰说着横抱着鄢子月往床边走去,享受只属于他的美好时刻。
岁月静好,愿这一刻永恒。
“月,说你爱我”。
“不要”。
“说不说”。
“啊…枭焰,你混蛋”。
天际刚刚吐白,枭焰不舍的放开鄢子月,悄然起身,穿好衣服,留下冥众神调查的卷宗,亲吻着鄢子月的额头,轻声道:“月,我该走了,再不走,会给你惹来麻烦了”。
“君上…”,两道黑影闪过,推窗而入,单膝跪地。
枭焰瞥了一眼,回头温柔的看着鄢子月,为她扶过脸颊的一缕碎发,与两位冥神一道离开了。
待枭焰前脚刚离开,鄢子月便坐起身来,摸着身边还有些温热的床,眼中闪过一丝不舍,穿好衣服,下了床,看着书桌上枭焰留下的卷宗,拿了,打开门,往自己的卧室去了,没能留意到隐身在大榕树里裂天的身影,略带荧绿的眼睛,一直锁定在自己身上。
鄢子月刚回到房门口,门便开了。
“公主,你回来了”,红素出现在房门前。
“你怎么没回去睡”?
“我在等你啊,知道你去陪枭公子了,肯定又得带伤回来,所以…”。
“我没事”。
“公主,是不是枭公子这次变温柔了”?红素调侃道。
“你怎么不说是我变得耐受了呢”?鄢子月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许真的已经爱上枭焰了吗?
“公主,我不是那个意思”,红素觉得自己的玩笑开大了,惹到鄢子月生气了。
“我知道,不怪你”,鄢子月说着,走向书案,展开卷宗,看了起来,直到天明。
朝议之后,昃离送鄢子月回来,一路上欲言又止。
“离,你今天是怎么了,有话说”?
“月儿,你…你昨晚是不是…”?
“嗯…是”。
“你应该考虑一下南宫赦的感受,他昨晚喝了许多酒”。
“你怎么知道,你陪他了”?
“嗯,我只是不想你们之间因此有什么误会”。
“我知道了,先不说这个,我有正事找你商量”,鄢子月说着引昃离去了胧月台,给他看了卷宗,惊得昃离不觉手抖了起来。
“你认为如何”?鄢子月问道。
“如果这是真的,我想我们可以动手了,但是,即使我们赢了,得到的也只不过是一个负债累累的火凤”。
“置之死地而后生,腐朽不去,岂能新生”?
“月儿…你可想好了”?昃离再次提醒道。
“嗯…想好了”?
“那好,我们就放手一博吧”。
两人商量着接下来具体的策略,直到日落。
“对了,月儿,这些卷宗,你是从哪得来的,这可都是火凤的隐秘”?昃离问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