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婢女服侍,只有鄢子月一人,走上前便问道:“月公主,这寝殿里怎么没个伺候的人”?
“我不习惯有人伺候,更何况这是我的寝殿,我休息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
“对了,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没没什么事”,北海不好直说,是枭焰再三交待的,来了之后尽可能为鄢子月守夜,为的是不让任何男人与她亲近。
鄢子月见北海没再说什么,也就没管他,开始宽衣,走进独立的沐间,沐池的水正是从外边的温泉引进来的活水,清澈自带花香。
北海见了,有些尴尬,转身默等。
“你怎么还没走”,鄢子月沐浴出来看着北海道。
北海很尴尬的站着,只是沉默,却摆出一副打死也不走的姿态。
“别告诉我,这也是他让你这么干的”?
“我我不会打扰你休息的,我就在这呆着,不会弄出声响的”,北海说着,搬了一张宽椅到角落里坐下。
鄢子月双眸盯着北海看着,有点恼了道:“出去,你在这里,我会睡不着的”。
“月公主”,北海可怜巴巴的样子,让鄢子月更加生气。
“你为什么非要呆在这里,给我一个理由,我觉得能接受,我便随你”。
“我我只是想为你守夜,我以前也为主上守夜,在我心中,你跟主上是一样的”。
“守夜?我不需要”。
“月公主”。
“你以前也跟过我,你从来没有提出来要守夜,这一次真的是你自愿的么?说吧,他让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我”。
“你若是不说,那好,我让人送你出宫,若是敢再来,依法治罪”。
“我”,北海看着鄢子月一脸严肃的样子,知道她是认真的,想了想还是说了:“月公主,其实主上他是怕你和让我为你守夜就是不让任何男子与你亲近”。
“什么”?鄢子月没想到枭焰这家伙居然会有这种心思,他是真的把自己私有化了,不觉有些头疼,扫了一眼北海道:“那你也是男子,他怎么就没有防着你呢”?
“主上知道我不会的”。
“为什么”?
“因为因为反正我不会”。
“是吗”?鄢子月突然想到可以让北海自己逃走的方法,嘴角浮现一抹轻笑,将自己身上的沐袍的领子拉到肩膀处,香肩半露,逼近北海,手挑起一缕墨发,挑逗着他。
北海搞清楚鄢子月想干什么之后,吓得不轻,连连后退几步,啪的一声给鄢子月跪下了。
“月公主,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实话说了吧,我是我在跟着主上以前是逍遥王宫的公公”。
“原来如此”,鄢子月裹好沐袍,伸了一个懒腰,转身往床榻上去了。
北海见鄢子月走了才敢站了起来,瞧着鄢子月侧躺下,拉过薄薄的软毯盖上,才定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