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玥笙也被下了禁令,若她再在宋栀洱面前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就把她逐出家门。
把宋栀洱每天锁在房间里,只留下几个婢女贴身守着,把所有尖锐的东西都收了起来,活动区域也只局限于宋府后院,宋相怕她又像以前一样跳河自尽。
感觉自己是个囚犯了,她堂堂一个大小姐,居然无时无刻都被人监视,一点自由也没有。
宋栀洱和吴啟的婚事,就定在了下月初九,离现在也不过十来天的时间,吴殊人成婚都这么着急草率嘛,刚刚订下婚事,就要立刻成亲了,没想到宋栀洱的终身就要寄托在这洱海国了。
“小姐”门口的侍卫着急的跑过来禀报。
这是她这么多天来见到的第一张不一样的面孔。
“什么事啊,急急忙忙的”宋栀洱正趴在桌子上打哈欠。无聊的日子果然是更容易犯困啊。
“九王来了,说是要请你去街上买些大婚需要的东西”
“什么,他还敢来,不见,气死他”
“等一下,我去,你让他等我一会”这么多天没出门了,或许可以趁此玩玩。
“是”
吴啟听到消息后就回到了马车上,也不催促,也不心急,等着宋栀洱出来。
不过也没等多久,宋栀洱不过是换了件衣服,就出了门。
“宋小姐,九王在车上等你多时了”是吴啟的那个侍卫,他拉开帘子。
“我不想与九王殿下同行,我宋府自然有车”一脸嫌弃“碧儿,去车房里叫辆车来”
“可是小姐”
吴啟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听不出来任何的喜怒哀乐,依旧是淡淡的“韩钦,宋小姐不想上车,就别勉强了”
碧儿很快就回来了,一脸尴尬“小姐,车房里的马都得了病,好的那几辆都被老爷和顾小姐用了”
“什么”这不是当众让她出丑嘛。
那旁边的人看到此幕都掩饰不住笑意。
“小姐恕罪,碧儿甘愿受罚”就差没说你把碧儿当马吧。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独独自己受了闷气,也不管什么脸面,很自然的上了吴啟的车。
进到里面,吴啟也在偷偷的上扬嘴角,宋栀洱愤愤的白了他一眼,坐到离他最远的地方。
“出发”韩钦在下面喊。
马车突然前行,宋栀洱坐的位置一摇晃就容易掉下去了,吴啟一把拉住她,之前为救宋栀洱受的伤,就有点裂了开来,淡淡血迹印了出来。
“坐过来一点,容易掉下去”就松了手,面色照旧,似乎自己的伤口没裂开。
宋栀洱虽然百般不情愿,不过还是离吴啟近了一点。
“你伤口怎么样了”心想着他也是为救自己而动了伤口,关心的话还是得说两句。
“本来已经好了,只是刚刚拉了你一下又裂了”目视前方。
还真是会把话聊死。
车厢内又陷入了沉寂。
吴啟不说话,倒是他本来面目。可宋栀洱不说话,就浑身难受。
“你父王如此草率就给你定了婚事,你怎么都不反抗呢”
“婚姻本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来反抗一说”
“你们吴殊人思想怎么这么固执啊”
“你们吴殊人,难道你不是啊”这时候才淡淡的瞥了一眼宋栀洱。
宋栀洱顿时慌了手脚“我的意思是,我的思想不是吴殊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