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要有改装师资质。
私人随意改装的车辆，只可以奔跑在田野上。联邦通行法律，镇级以上道路，禁止非法改装车辆通行。优先级最高的，是要搞定车载智能的厂家授权。没有高级授权，车载智能都不会配合。
这车辆已经改装了不少，在所有的车窗外，都加装了钢铁网窗。车顶开了天窗，甚至加装了炮塔。
看了看炮塔，姜苏苏更摇头。与其在车顶加装炮塔，还不如在外边，重新加一块可自动扣合的铁板。如果需要建议，姜苏苏更希望，在车顶增加一个太阳能充电站，多藏几块太阳能电板。
姜苏苏也有些庆幸。如果车轮被改装成履带轮胎或者铁爪，就算是代驾，姜苏苏也开不走了。
如果摒弃了法律因素，和知识产权的问题，这部车辆的改装，还是非常成功的。因为正在经受的丧尸的考验，证明改装的可行性。
姜苏苏兜了一圈丧尸，然后迅速返回，启动了车载智能，进入车内。没有车载智能的检测，姜苏苏可不敢贸然坐进一辆可能是炸弹的车内。
“您有一条通讯请求。”
“接通。”姜苏苏没有犹豫，除了大厨，也不会在定位他的时候，直接要求**。
“砰！”车子被砸的声音。
姜苏苏皱了下眉头，不过也没有其它额外反应。
“你附近有人？”大厨有些惊讶。
姜苏苏做了个稍等的手势，“你稍等下，我问问。”然后让车窗玻璃下降，露出了一个缝隙。
丧尸注意到车里的猎物，然后绕过稍远的障碍，向着露出车窗缝隙的位置靠近。
‘捕猎的技巧增加了？还是智慧在恢复？’姜苏苏有不好的感觉。
在又一声“砰”的声音中，“你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
“砰！”“你喜欢老头，还是喜欢小孩？”
“砰！”“你喜欢野战，还是喜欢皮鞭？”
“砰！”“这是几？”
大厨在**中笑了下，不过也只是笑了下。
姜苏苏并没有伸出两根手指，或者三根手指，因为根本就没伸手。
在科研理论中，这个问题，有着标准的答案。答案不是零，而是无，或者称为非数。
姜苏苏转向大厨，“现在可以继续了，确认对方听不懂我的语言，怀疑对方是非正常人类。”
大厨笑了下，“虽然你的判断有漏洞，但是我很想问下，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
姜苏苏觉得就不该问这个问题，因为本来的目的，就不是让丧尸回答，而是确定是否由人类伪装。冲突性的问题，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思索。
“在序列表中，零要单独占一个位置，但是无，不需要。如果必须要解释无的情况，必须在序列表外特殊说明。”
看着大厨有些愕然，姜苏苏只好进一步说，“我在车行里完成了零个订单，我和车行没有关系，是两种不同的状态。”
大厨很满意的点点头，让人感觉，如果有机会，他就要试验一番的节奏。
“找我有什么事？”姜苏苏迅速转移了话题。这个测试并不好笑，事实上，这个问题是挑衅测试中的一道题目，用来测试人的易愤怒程度和攻击性。
即使知道答案的科研工作者，在测试过程中，也有不同程度的愤怒表现和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