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面前这位名叫舒宜尔哈的俏丽女子所述,拖觉有古难以置信地上下打量着她。除了舒宜尔哈肌肤显得过白外,不论从装束、还是从口音上来说,与彝族人氏一般无二。若不是舒宜尔哈亲口承认她自己属于满族,单从外表与口音辨认,连拖觉有古本人都会误以为是自己同胞。看来舒宜尔哈这群女人,至少懂三族语言,满族、彝族、还有不太精通的汉语。
等舒宜尔哈用自己不太流利的汉语,将我们心中种种疑惑解释通了,时间也就过去了大半个小时。随着一个个谜题由舒宜尔哈口中揭晓,我的疑虑本该豁然贯通,但我心中不免又升起一丝疑问:这些本该属于她们族人的秘密,为什么她会如此大方地对我们这些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和盘托出?莫非因她们族人太过热情好客,完全把我们这群远道而来的游客当作自家人看待……。
我正在那胡思乱想着,忽见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笑吟吟地各自端着菜肴从里来到厅堂,并且从中走出两名妙龄少女,将摆放在厅堂墙边的长桌,合力搬至厅堂中央位置,紧接着陆陆续续的菜肴被依次端上桌,于是我收了胡乱猜想的心思,准备上前帮点忙,进些余力。毕竟白吃人家的饭菜,还干坐在那,实在不好意思,这可不符合我的作风。
正赶上我刚起身时,周大海为给众女留下好印象,已经抢先一步来到桌前,帮忙摆放碗筷,并笑呵呵地说:“哎呀,你们实在是太热情!太好客了!搞得我周大海多不好意思呀,剩下这些活就交给我周大海干吧。”
其中一位帮忙放碗筷的黑衣美女,羞涩地对周大海道:“哪能让客人帮忙,这都是我们该做的。”道完,一丝秋波送上,直把周大海看得神魂颠倒。
酒席摆好之后,从里面走出一位约莫五十上下的老妇人,只见她头发尚未花白,仅眼角多了些鱼尾纹而已,精神得很,在我所见的五旬老人当中,算是保养最好的一位,不仔细看她眼角鱼尾纹的话,误以为是中年妇女。刚入厅堂的老妇人见我们一行客人光临,脸上满是慈祥微笑,并落落大方地坐在首席。看来在这群女人当中,老妇人的地位很高,因该属于首领级别。
始终挂着和蔼笑容的老妇人,礼貌地叫我们卸下背包先入座。在与我们闲聊了几句之后,我们才得知老妇人名叫京吉,乃此地年龄最长之人,同是此家族族长,身份尊贵。当族长京吉大致了解了我们众人的情况之后,笑说:“此地地形错综复杂,你们一时不慎、迷路也是在所难免之事。既然各位有缘来我们这做客,为尽地主之谊,我们一定会好好招待各位贵客。”话落,族长京吉紧接着端起桌前酒碗,朗声道:“姑娘们,来!为客人们高歌敬酒!”
整齐立在长桌两旁的排列少女,未得族长京吉允许不敢擅自入席,是有规矩的,而此刻听族长下令向客人们敬酒,只见一个个少女欢喜雀跃地端起桌前盛满米酒的碗,嘴上齐声唱着敬酒歌,正排着队冲我们几人敬酒。
虽然我们几个老爷们听不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