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后院,我和周大海正欲上楼回房,可周大海倒好,临走还不忘朝正在那梳洗打扮的姑娘们问好,令我好不烦躁、忍不住地推了周大海一把,示意他快上楼。
被我一推,周大海显得有些懵,过会便不悦地对我说:“急什么,又不是赶着去投胎,咱们身为男人,得拿出点绅士风度出来,向女士们问好,是出于绅士礼貌。”
“行行行,你是绅士,我是土包子,成了吗。快上楼,麻溜的,我有要事同你商量。”说完,我忍不住又对周大海肩膀一推。
周大海与我相交多年,摸清我的性格,知晓我平时喜欢开玩笑,但在大事上,从来都是一脸认真。见我一脸严肃,周大海明白可能真有要事相商,马上闭嘴,与我一同快步上楼回房。
等回入陈旧的厢房当中,甚至我还特意在门外左右张望了两眼,见左右无人,方才紧紧将两扇木门关严实了。周大海瞅我一系列动作搞得神秘兮兮,不由问道:“究竟出啥事呐,怎么才一会的工夫,你就神经了?”
将门关上后,我转过身来,白了周大海一眼,怼了一句:“你才神经。”然后坐在周大海身边,心烦意乱地掏出一包香烟,并顺便递给周大海一支烟。
将烟点燃后,我深深嘬了两口,整理思绪,然后把心中疑虑伴随着烟雾一块从口中吐出来:“自打进入女儿村,我就感觉有古怪,但没放在心上,可昨晚看到的鬼火加上不久前见到的猪羊伤痕,更加深了我对这座女儿村乃不祥之地的肯定,我怀疑这里有可能是黑村……。”
“咳咳……黑村?”我的话突然惊到周大海,令他猝不及防、被烟呛到,并忍不住地脱口道。
“嗯,类似于黑店那种。”我皱眉说。
“你是说类似于孙二娘开的那种人肉黑店?我说阮总,没那么夸张吧。这方圆百里渺无人烟,加上我们是不可多得的男性,她们舍得把我们做成包子馅!?”周大海不太相信地说。
“诶呀,周书记,你没听懂我的意思。我并没有说她们想吃我们的肉,或许另有所图呢。”我忙解释。
周大海细细品味我的话,道:“另有所图嘛……我真想不出她们图我们啥,若说图钱财的话,我们带的又不多,再说如果她们真图钱的话,也不用那么麻烦,只要把爷伺候好了,钞票自然大大滴有,不过话又说回来,她们世世代代居住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你认为钞票对她们而言,用处大吗!?”
自打周大海从大兴安岭“淘宝”回来,分得二十万就以为自己是款爷了,真是个见不得钱的人,并心里鄙视了他一把,但我脸上却表现的很自然,说:“按道理来说,金钱对她们用处不大,但是我老感觉她们对我们有所企图。如果她们不是为钱财的话,而是单单图我们这些人……。”
我话还没讲完,周大海就插嘴道:“哎呀,不就是图我们借种嘛。只是女孩子家家的羞于说出口,而被阮总你误会、怀疑成居心叵测,你呀,难怪至今单身,就是不懂女孩子的心思。总之哥们我想好了,她们想来借种就尽管上,我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万一我吃不消的话,后面不是还有陈哥、李哥和拖觉有古兄弟,怕什么!至于阮总你嘛,那个长得似你初恋的小萝莉,就交给你摆平了。嘿嘿,反正你就是个雏,没开过‘荤’,女人多了,你也吃不消,刚好与那小萝莉配对,童男对童女,两不吃亏。”
“靠,周书记,我发觉你是越来越贱了。”我忍不住怼道。
一支烟不知不觉已经抽完,过了会儿,我和周大海觉得还没解瘾,正欲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