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该说的说了之后,舒宜尔哈临走时还不忘交代众少女给我们每人均灌一碗生盐水,据说那玩意能生血。而这一次,舒宜尔哈离开时却没有上一次好心,连个烛火也没留下。一阵机关闭合声,地下室再一次陷入黑暗。
除了拖觉有古和处在昏迷之中的陈蓉情况稍好点外,我和周大海、陈国涛三人均被连吸两次血,顿感头晕目眩、浑身乏力,只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被那帮娘们吸走,仅剩半条命。黑暗之中,周大海带着虚弱的语气,发牢骚道:“我滴个亲妈呀……可她妈走了……如果再继续吸我血的话……怕真就到阎王那报道了。”
我和周大海臭味相投,天生一对活宝冤家。哪怕是在生死关头,我和周大海仍不忘互相调侃几句,以此方式缓解绷紧的神经。此刻的我,连说话都感觉非常吃力:“周书记……你的口头禅不就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吗……今日正好如你所愿……。”
“妈的……天天玩鹰……今日倒教鹰啄了眼……这世上还真他妈有吸血女鬼……罢了……周爷我也算死得其所……不过,话又说回来……以前还真没看出来……原来阮总你还蛮受女孩子喜欢的……。”周大海喘息地对我调侃道。
“既然周书记喜欢……我让给你就是……。”我出言回怼。
“别……这种殊荣……还是你自己留着吧。”周大海生怕我把话当真,急忙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
又听我和周大海在那斗嘴耍宝,陈国涛对我两无奈地叹气,并道:“唉……我真服了你两……死到临头了……你两居然还有闲情雅致……在那开玩笑……能不能想点法子……逃出去……!”
“想办法逃出去……?你看我们双手皆被绑在墙上……能腾出手来吗!?现在我们的处境……好比瞎子死了儿子……完全没指望喽……。”我唉声叹气地回应。
我们几个又随意地闲扯几句之后,地下室内的气氛渐渐变得沉静下来……
死亡是可怕的,但等待死亡的煎熬过程更可怕。若不是我和周大海以互相调侃的方式稍缓了陈国涛和拖觉有古的心理压力,否则怕是他们内心早就承受不住等待死亡的可怕煎熬,估计时间一长很有可能会被吓出神经错乱来。
至于我和周大海以前服过两年兵役,心理素质比一般人稍强点,所以心里害怕归害怕,但还是能让自己稍稍冷静下来。
俗话说得好:蝼蚁都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呢。我和周大海皆是凡夫俗子,自然也怕死。可真到了是祸躲不过、面对生死较量的地步时,那我和周大海绝对做好拼死觉悟与对手来个鱼死网破。
在我们被关押地下室的第三天,中午时分,来了一伙人潜伏于女儿村附近。他们躲藏在树林背后,其中带队的为首之人是位头顶略秃,长着一副大饼脸的中年男子。只见那相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中年男子拿出高倍望远镜,正寻望观察着前方不远处的陈旧宅院。
“付队,你还别说,当初我们照你指示探查跟案情有关的神秘宗教。几乎在各村落搜查了个遍,除了纠出几个年龄颇大的神婆神棍之外,还真没查出什么神秘宗教组织。眼看前前后后忙活了近一个月,案情没任何实际进展,大家都快放弃了,却想不到居然从村子里探听到的一个传说中找到了突破口子。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