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盐源县医院疗养半个月,我实在受不了医院里的无聊日子,赶紧办理出院手续准备回成都市。其实张警官同我一样,也是受不了整天呆在病房里的枯燥日子,比我先提前三天出了院。
几经周折,我和周大海终于坐车回到了成都市,回到了小街鼓楼巷里熟悉的出租屋71号房间。一到家,我和周大海感觉如释重负并好好地把家里收拾了一顿之后,便拿出银行卡去银行给张警官汇钱,还他借款。
在给张警官汇完款后,我和周大海想把女儿村遗落的钱包和手机给一块要回来,于是我拨通了张警官电话,而周大海则耸着个耳朵在一旁听信。
拨通号码,手机那头响起张警官的声音:“喂,是不是阮良元啊?”
我赔笑对手机讲道:“诶,是我阮良元。对呐,张警官,借你的钱,我们刚刚转账过去,你老有空去查查。”
“哦,那我知道了,等下就去查,谢谢呐。”
“诶呀,瞧张警官你说的,应该是我们感谢你才对。在我们最危难的时候,你不遗余力地出手相救,那可真是我们人民群众的好榜样!”
“呵呵,没什么,其实都是为人民服务,该做的。”
“张警官……求你办件事,我和周大海的手机钱包都落在了女儿村,你看……能不能帮我俩要回来。对呐,钱包里还有我们的身份证,一看便知。”
“这个嘛……还真不好办,若换作平时,我在队里说一声,都可以给你们要过来。不过现在嘛……不好办呀,因为案发现场已经被有关部门给封锁了,而案子呢、按上级通知也交接给他们,我们警方已经无权插手此案,所以关于你们遗留在案发现场的手机钱包,我真是爱莫能助,不好意思。”
电话那头挂线,我郁闷地把手机放回兜里,周大海则凑过来问:“敢情咱俩的手机和钱包就这样石沉大海了?我那钱包里面还装有好几千块钱呢,特别是那款手机可是新买不久的苹果七呀。”
我瞪了周大海一眼,烦躁回道:“就你钱包里有好几千块钱,难道我钱包里就没有!?虽然我那旧手机不值钱,但里面存了不少熟人的电话号码,得,这下倒好全没了!又他妈得从重新一点一点找家人朋友联系号码,多费神。”
周大海怕我把火撒到他身上,故轻言细语地又问:“那现在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不耐烦地回道:“还能怎么办,只能自认倒霉呗。再说了以我俩现在特殊的身份,能跟‘雷子’多打交道吗?算了、算了,晚上找个地方喝酒,先散散心再说。”
到了晚上,城里夜生活便开始了,街边店铺闪烁着异彩,几首流行乐曲也混杂在其中。无端欢乐的人群拥挤着,一切被覆于虚无的表面下。路边排列有序的小摊,各式各样的物品,那并不宽阔的路在这时反而显得特别的井然有序。问询声伴随音乐声淹没了人群的欢笑,嘈杂吞噬了夜的宁静。
成都市夜晚的街道固然很热闹,但我和周大海同属于不喜欢逛街的那类人,既然出了门,心里就有明确目标,没那份闲心东逛西逛。到了晚上七点多,我和周大海就下楼去了熟悉的馆子吃饭。
起码有半个多月没来这家熟悉的小馆子吃饭了,里面摆设一点都没变,老板娘见到我和周大海进店仍是那般热情:“哎哟,二位老主顾怕有快一个月没来光顾我这小饭店哪,这是上哪发财去呐?”
别看这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的农村妇女,浪骚起来可不比城里姑娘差。短发圆脸,一双桃花眼带着股风情,穿戴时尚,还有她那过剩丰满的身材就跟只老母鸡似的,令一些花丛高手忍不住地多看两眼。
周大海丧气地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