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许跃华急促呼吸渐渐平息,他用双手使劲擦了擦自己的脸,希望更精神些,因为刚才做的噩梦太真实了。
在噩梦里,贺图远加上一帮绅士贵妇们冲着他咧嘴怪笑,倒不是许跃华最为害怕的;最让许跃华害怕的就是那颗干尸女人头,令他忆起几年前那段挥之不去的西藏魔女宫恐怖阴影。
噩梦使得许跃华没有继续再睡下去的兴致,他感觉喉咙干渴欲拿水喝,于是打开了床边台灯,准备下床。当许跃华打开台灯掀开被褥之后,随即双脚下床刚沾上拖鞋,忽然一阵剧痛从许跃华胸口传来。因剧痛来得太忽然,许跃华双手捂住胸口,身子骨刹那间失去知觉,随后一个不慎摔倒在地。
从地面缓缓爬起的许跃华喘着粗气,扯开睡衣低首一看,自己胸口中心位置竟呈现出淤青色的毛细血管网状线条,扩张至成人手掌大小。当看清胸口淤青比去年又扩张了一点离心脏位置已经很接近时,许跃华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离死不远了。
……
自从陈蓉到我们“返古斋”来玩以后,每隔两至三天便会打电话约我和周大海玩。本来跟美女玩是件挺嗨的事,可不知怎么的,陈蓉似乎渐渐冷落了周大海,之后变成陈蓉一有空便打电话单独约我出来耍,惹得周大海最近不痛快地生闷气,有时还跟我闹冷战。
今天星期天,风和日丽,是个出游的好天气。中午时分,我在店里接到陈蓉打来的电话:“阮良元,今天有没有空陪我去城南公园玩耍?”
我笑着对电话那头,答复:“完全没问题,下午两点城南公园会合,不见不散。”
待寒暄几句后,陈蓉便挂了电话,而我则脸上乐滋滋地收起了手机。原本周大海正无聊看着手机电影打发时间,当见我接听手机时便已猜到是陈蓉打来的电话。因为我跟周大海又不是本地人,平时除了上班下班就是出去打游戏,基本在成都市认识的朋友屈指可数。近些天来,陈蓉对我打电话频繁,而周大海常在我身边岂有不知之理,于是他闷闷不乐地走到我面前,然后伸出一只手抬起我下巴左瞅右看。
顿感莫名其妙的我,立马拍开周大海的手,道:“瞅啥呢?我不搞基。”
周大海紧锁眉头,吧唧两下嘴,说:“也怪了……我瞅你脸长得不老不嫩,陈蓉怎么会看上你小子?再说了,我周大海要成熟有成熟,要魅力有魅力,简直用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等词来形容,那是再贴切不过。按理说以我一表人才的相貌,陈蓉应该看上我才对呀,怎么会喜欢上你小子?没道理呀……莫非陈蓉口味与其她女人不同……。”
差点没被周大海的话给气死,我白了他一眼,很不爽地道:“哦,照你这么说,若陈蓉看上我就是人家口味重!?我有那么糟糕吗!再说了,你自己好好看看你自己,整日里吃喝嫖赌抽。除了烟花女子,谁又能看得上你!你别去祸祸良家女子,就算阿弥陀佛积大德了。”
听我说破他那些龌鹾事,周大海显得不耐烦地回道:“行呐,我说不过你,谁叫你是我兄弟。出于义气,陈蓉就让给你了。”
我又白了一眼周大海,说:“什么叫让给我!?谈情说爱本就是两情相悦的事,你喜欢人家,可人家不喜欢你,有什么幸福可言!”
近些天宋老不知怎的,总感觉他心神不宁,所以店里生意基本交给我和周大海打理,即使宋老在店,最多呆不过四个小时便出去了。与陈蓉在电话里约定时间后,我叫周大海帮忙看店便走了,反正今天宋老一早就外出了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