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不去天堂,就去雨崩。”也有人说:“这里是眼睛的天堂,身体的地狱。”可对我们而言,倒不如说是地狱边境更贴切,因为雨崩村就是我们寻找魔女宫的第一站。
抵达雨崩边境,我们一行人下了越野车,随后将越野车藏好,各自从后车厢取出行囊背好,便开始徒行十八公里,翻越三千多米垭口的行动。
雨崩村位于梅里雪山神女峰脚下一个藏族自然村庄,等我们一路艰险的翻过崇山峻岭,眺望到雨崩村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这里的山路坡度较陡,稍有不慎就会滚下山坡摔个骨断筋折。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四人分别从背包里取出强光手电筒照亮,步履小心地下山向雨崩村进发。
听宋老和许总讲,八年前他们随师父在雨崩村歇脚的时候,村里基本不通电,连手机也没有信号,完全的与世隔绝,所以夜幕降临下的雨崩村几乎漆黑一片。
通过我们四人艰难曲折的行径,终于进入了雨崩村。因为我们四个陌生人的忽然来访,令村里几户人家的狗不停发出警惕犬吠。
汪汪汪……扰人心神的犬声,惹得周大海骂骂咧咧地恼道:“叫你妈比!再他妈叫,老子全把你们给宰了,做成狗肉火锅!”
我白了周大海一眼,说:“你跟狗较了什么劲,难道你还会冲上去咬它?小心狗咬狗,一嘴毛。”
“呸!我发觉阮总你忒不是个好人。什么叫狗咬狗,一嘴毛?老是拐弯抹角地骂我,没安好心!”周大海冲我嚷嚷着。
“哎呀,都别吵了!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地界,都放老实点,别惹祸上身。”许跃华劝解道。
既然老大发话,我和周大海自然闭嘴,随后与宋老和许总一同就近寻了一户人家敲门。幸好这户人家没养恶犬,否则我们还不敢上前敲门。
“嘭嘭嘭!”许跃华连敲了三声木门。
里面有一老汉应声开门,见有四位打着手电筒的陌生男子突然到访,不禁说着当地语询问。出于礼貌,我们没有用手电筒直照老藏民的脸,只是通过手电筒的余光看清开门老藏民的模样。
蓬松花白的头发下,乃是一张经过沧桑岁月刻满皱纹的高脸颊,因年纪较大,身形显得有点佝偻,皮肤则粗糙黝黑,衣着的藏服估计穿了许多年,连颜色都洗得发白,看上去十分陈旧,这是典型的朴实老藏民形象。
对于老藏民听不懂的问话,宋老倒是有所准备,将预先学来的几句藏族礼貌用语,加上比划手势,不多时就让老藏民弄懂了怎么回事。
本来雨崩村属于旅游景点,只是地理位置特殊,尚无法通路,虽然每年慕名而来的游客甚少,但毕竟是有游客来观光过。老藏民见我们几个装束,加上宋老连说带比划,自然而然就把我们当作那些观光游客,最后等宋老解释完,将四张崭新的“红牛”塞入老藏民手里,随即在老藏民眼前展示一根手指头,又做了个休息的动作,所表达的意思就是在你家借宿一晚。
老藏民心领神会,点头示意,随即大开房门,将我们一行人引进房中。屋里很黑,老藏民轻车熟路地在屋里摸出一盏油灯,并立马点燃,顿时令屋内亮堂起来。
借助泛黄的油灯亮光,我随意打量了屋内四周,发现房内构造,以木为梁、以土为墙、以石为墩,看上去有点像我们那的农村土坯房。我是城市户口,今晚还是头一次睡土坯房,以前倒是下过一次乡,但也只是住废弃教学楼,哪住过什么土坯房呀,虽然住宿条件简陋了些,但能化脓的就是好膏药——总比露宿外头强吧。
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理打算,我们四人被老藏民领进了一间卧房,里面积累了些许灰尘,估摸着有些日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