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做起事来有条不紊,效率又高,如果能同她一起将孤寡老人置办到苏慕白郊外的庄子里,想必会事半功倍。
她将心中的想法仔细写在纸上,对着一旁站着的墨儿道:“墨儿,你去将上次三皇子交给我的那些人好生请过来,吩咐人做些好菜,好生招待人家。”
墨儿应声退下了,姜临秋将那些纸折起来妥帖收好,心里想好了对策,只等着墨儿将人请来。
午些时候,墨儿回来,敲了敲门,低声道:“都办好了。”
姜临秋应了一声,出门道:“随我一起过去吧。”
正厅里,苏慕白手下的能人早已入座,姜临秋笑吟吟地走进来,含笑道:“上次慈幼堂一事,辛苦大家了。”
众人连忙推辞,姜临秋展颜,走到主位,端起一杯水,“我有孕在身,以水代酒,敬大家一杯。”
众人听她自称我,没有摆三皇子妃的架子,好感顿生,又想着这三皇子妃上次让他们做的事,只觉得这三皇子妃是个仁慈心善的,一一诚心的举起酒杯饮了。
那酒是姜临秋特意吩咐墨儿上的好酒,入口醇香,众人更觉姜临秋诚心,脸上的笑意也更加诚恳了些。
姜临秋略略看了一眼,觉得在场的人心情都不错,她便将话题转到了正事上来。
“想必大家都听过荀子论国富强式说过的话。”姜临秋笑笑,“我虽是一介女流,却也有所耳闻,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说起来虽然简单,可实际向来,却鲜少有人能够做到。”
她看了看大家的反应,见众人虽有一些疑惑,但没有反驳她,于是她接着说道:“前些日子,在大家的鼎力相助下,我们置办了慈幼堂,看着那些无辜稚童,我又想起了一些孤寡老人。”
一人发声道:“皇子妃仁慈,我等自是明白的,但孤寡老人可不同与稚子幼童,老人须请人照料,且老人多有病痛之疾,常须寻医问药,耗费的心力财力极大,皇子妃还需谨慎考虑。”
那人出言也是因为考虑到三皇子妃的以礼相待和诚恳剖白,但等他说完后,才发现自己出言顶撞的可是皇子妃,又暗自恼悔自己的莽撞。
但话一出口,想要收回是不可能的,那人只能讪讪看着姜临秋,不再出声。
出乎意料的,姜临秋没有发怒,“我也是这样想的。”
她眼里露出明显的赞赏:“阁下的担忧并无道理,如果只是单单想做善事而不计后果,那我肯定不会特地劳烦大家的,关于这些问题,我已经有了一些想法。”
说完,她把袖中的纸张取出来,墨儿会意,将那沓纸张接过,传给了离姜临秋最近的一个人。
那人看着纸上娟秀而不失风骨的字迹,心里赞叹了一声,他继续看着上面的内容,神色里多了一些惊叹。
其他人只看到他将那些纸细细翻看了几遍,心中好奇得有些痒痒,又不好意思上去翻看,只能眼巴巴地看他把那纸张握在手里,赞道:“妙啊秒啊。”
他一连说了几声,然后把那纸递给别人,转头问道:“恕在下直言,这计划可是皇子妃一人想出来的?”
姜临秋笑道:“正是,阁下看来如何?”
“计划周全,虽然养老却又让老人有事可做,从另一个方面让这些老人找到了自己的价值所在,可以说是两全之策啊。”
他话音刚落,另外一些看过计划的人也随之附和,姜临秋谦虚道:“不过是些平常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