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都没有一缕。
“师傅怕是得病了。”姜临秋不慌不忙的说。
“哦?你倒是说说,为师得的是何病?”陈华寅道,他怎么可能输给姜临秋,不然的话,他这个师傅还有什么脸面做下去。
“眼盲。”姜临秋道。
“为什么说师傅眼盲呢?”陈华寅还是一副如沐春风的表情,这个徒弟,果然还是资历尚浅啊。
“如果师傅的眼不盲的话,这个茶杯上面明明一缕热气都不飘,说明这茶水是凉的,但是师傅有为什么要吹呢?”
“哦?我这徒弟倒是将医术学个透彻。”陈华寅道。
听到陈华寅的话,姜临秋的心里喜滋滋的,但是陈华寅忽然话锋一转,姜临秋感觉不妙,果然,陈华寅道:“这茶水是热是凉,要喝了才知道,岂是可以看出来的?”
没有等姜临秋回答,陈华寅接着道:“而且师傅得的不是眼盲的毛病,而是卖弄的毛病,这个毛病很深,而且传染的极快,如果师傅没有谁错的话,这莫名其妙的病还是你传给师傅的呢!”
听到这话,姜临秋想起自己刚才的动作,脸刷的一红,自己的这个师傅,如果生活在后宫之中,那简直就是后宫一众妃子的悲哀啊。
陈华寅将姜临秋的人话不露痕迹的反驳了过去,感觉心情十分舒畅,便也不打算再戏耍姜临秋,毕竟还是正事儿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