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锦妃的指甲不断抚摸着茶杯的边缘,不由得陷入深思,她疑心重,顿时将各种可能的怀疑了一遍。
到底是姜临秋的主意,还是苏慕白的意思?不管是谁授意,她都必须弄明白他们的用意。
“皇兄,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凌晨翰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心里也没底,沉默了半晌“俗话说,以不变应万变。在彻底没有了解他们的用意之前,咱们先静观其变为好,万不可掉以轻心,轻举妄动。”
锦妃想了想,觉得有理。继续安插了人手,时刻关注着苏慕白夫妇的动向。
而此刻还在阁楼里睡觉的姜临秋断然不会想到只不过一个无意之举,竟会让别有用心之人起疑心,兵荒马乱!
在苏慕白的有意推动下,第二天那几个大夫到三皇子府讨说法的事情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苏慕白腹黑,完全每个人留活路,甚至嘱咐墨儿将哪些上门来的人属于哪个医馆都一并说了出去。
如此一来,姜临秋医馆没日来看病的人数越来越多。,曾经上门的人叫苦不迭,早知道宁愿少赚一点,也不愿意得罪三皇子一家。
其中就有一位老者得知自己没有主权期间,儿子做出这样的事,气的吹胡子瞪眼。
虽说上了年纪,依旧精神矍铄,拿着拐杖追着儿子教训,“你个逆子,猪油蒙了心。医者父母心,你这不是自家招牌吗?我打死你这不孝子。”
院子的几个小工看着肩膀直颤,多少年没看到自家老爷被追着满院子打的狼狈样了?他们想笑却又不能笑,一个个差点被憋坏。
挨打的那个大夫约莫四十出头,担心气坏他老子,跑上三圈之后主动认错,“爹,我明天就去三皇子府认错还不行吗?”
于是第二天,那大夫提着大大小小的礼品登门致歉,措不及防的被挡在门外。
他不解的看着门前青衣小衫的一个女子,问:“小姑娘,你们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