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相待,你有什么,只管与我说便是。”
姜临秋看着他的眼神,却又不能将真实的理由说出口,她抿了抿唇,道:“不过是前些日子看了荀子的说,有所感想罢了。”
苏慕白有些奇怪:“荀子的话?”
姜临秋点头:“是一本论国的书,其中略微提了一下为王所做之事,想要做皇帝,光靠政事是不够的,还要多忧心黎民百姓。”
她小心措辞道:“说句诛心的,虽然六皇子现在隐隐出头,但那个位置到最后也只会是你的,登基不光是要朝堂上的认同,还要得到万民的祝福才好。”
“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七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姜临秋将与众人说过的话又提了一遍,然后继续道:“所以我就想着,你最近挺忙的,我能为你些事,也会好许多。”
这番话,说起来在情在理,但苏慕白隐隐就是觉得不对。
为他造势?但是为什么他觉得这件事不会怎么简单呢?而且如果是为他造势,为什么之前在马车上不能说出口?真的是这么简单的吗?
他虽然没说不信,但却也没说信,就只是静静地看着姜临秋,显然是希望姜临秋不要骗他。
姜临秋看苏慕白的样子,就知道他是不信的,的确自己这个理由也找得太过牵强些,如果在马车上就说出来,苏慕白还有可能会信,但现在才说,摆明了就是有问题。
姜临秋咬了咬下唇,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时之下找不到一个圆满的借口,又担心多说多错,两人一时相顾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