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着手中厚厚一叠银票,鬼面女子轻笑道:“姑娘放心,我青衣殿的梦三香无色无味,即便是江湖神医陈华寅也不一定能觉察出它的存在,安心等那中毒之人在三个月内彻底沉睡,成为一个大梦三生的活死人便是。”
“但愿。”言罢,黑衣女子大步离去,独留鬼面一人在潮湿阴冷的地下室。
脚步声逐渐远去,黑暗里走出一抹暗影,鬼面走上前,恭敬道:“大人,成了。”
“我知道,事成之日太子殿下自有重赏。”
“劳烦大人替青烟谢谢殿下了。”话落,便不见了踪迹,那暗影也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于黑暗里,整个地下室依旧空荡、黑暗,好像从没人来过一般。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迷迷糊糊间姜临秋抓住某只在她脸上作乱的手,嘀咕道。
苏慕白一改旁人面前的清冷,勾唇一笑,坏心的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还早呢?小懒猪,快起来吃晚膳了。”
“啊?”姜临秋这才彻底清醒过来,转头看向窗外,还真是该用晚膳了,太阳都下山了。
“来,多喝点鸡汤补补身子。”苏慕白亲自给姜临秋舀了碗浓香的鸡汤递到她面前。
自发现姜临秋有孕以来,燕窝、鸡汤什么的她几乎天天吃,现在真的是不想吃了。
苏慕白何等了解她,她一个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容拒绝的舀起一勺汤喂到她嘴边“乖,咱儿子可喜欢喝了。”
姜临秋白他一眼“你就知道是儿子是女儿了?”
苏慕白得意扬眉“不知道,但儿子女儿都是我的种。”
“咳。”姜临秋被这话呛着,说不出话来。
“没事儿吧,来喝口水。”
姜临秋摆摆手“不了,我有些困,想睡会儿,你自己吃吧。明儿找师傅来一下,我有点问题想要问问。”
苏慕白暗暗蹙眉,不是才刚醒么?听墨儿说她可是从下晌就开始睡的,这就又困上了?怕不是有什么问题吧?
“啪。”
又是一鞭子下去,原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更加的血肉模糊。
墨斩风冷冷的看着,这由一个高声痛呼尖叫的宫女变成一摊血肉模糊看不出原样的东西。
锦妃收了被鲜血染红的长鞭,舒坦的吐出一口气,领着贴身太监回了自己的宫殿,见此,墨斩风也悄无声息的离去。
“陈大夫,你待会可要好好看看,小姐好像是觉得安胎药有些不妥,昨儿就已经没有喝了。”墨儿焦急地将陈华寅往姜临秋的院子扯。
陈华寅也是急得一头的汗,很快跑进姜临秋安寝的内屋,也不管苏慕白还在一旁,就那么直直的摸上爱徒的手腕开始把脉。
苏慕白眼见陈华寅神色莫名,心中急如火焚,面上依旧一派平静,等陈华寅诊完脉收回手这才上前询问。
“临秋没事吧?”
陈华寅摇头叹道:“我摸不出临秋有何不妥,放心吧。”
苏慕白微微松了一口气,这时姜临秋正巧转醒,睡眼惺忪的看着几人。
“你们这是怎么了?”
陈华寅凝了神色,一脸郑重的看着姜临秋问道:“临秋,安胎药你是发现有什么问题吗?”
说起这个安胎药,姜临秋的敛了神情,闭眼想了想。
“墨儿,你去把昨天的药渣取来,让师傅看看。”
墨儿急忙跑出去,小厨房里面的药渣,她昨儿就让人留着了。
“临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旁不明所以得苏